可现在有了订单,工序进入生产轨道,必然要向企业化过渡。
柳欣悦想到了什么,恳请道:“参座,将来我们的怀表在完成军方的订单后,肯定会拿到市场上售卖的。给我们的怀表取个名字吧。”
她可是听说,许多产品都是左梦庚命名的,好听又好记。
这个要求,左梦庚还是能够满足的。
打量着手中的怀表,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十分果断地道:“就叫海鸥吧。”
不但如此,他还要过纸张,在上面画了一个不规则的方框。框内还有两个线条,形成一个类似于“V”的图案。
从他的命名不难猜出,这应该是海鸥振翅飞翔的模样。
柳欣悦却不太懂,问道:“为何叫海鸥呢?”
左梦庚想了想,道:“海鸥是一种飞行姿态非常优美的鸟类,我希望你们制作的表,也能够像海鸥飞翔那么美丽。即使将来你们的表卖到全天下去,也不比任何同类产品差。”
中国的手表,本来就不差。
连续看了钢琴和钟表,让左梦庚对麾下的奢侈品有了一定的关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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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莱巡抚衙门。
孙元化一直被关在这里,不得外出。每日所见,仅仅头顶一小方天地。
这让他心急如焚,不知道外面的局势如何了。
偏偏看守的士卒一个个缄口不言,令他获取不到任何消息。
短短两个多月,孙元化的状态仿佛老了数十岁。
就怕孔有德、耿仲明等人执迷不悟,闹的无法回头。
他并不知道,其实他才是最危险的那个。
孔有德再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让他升起一丝希望。
“瑞图,尔等还不迷途知返吗?如今大明风雨飘摇,再禁不起折腾了呀。你可曾想过,百年之后,史书该如何评说尔等?”
孔有德噗通跪倒,痛哭流涕。
“大人,实在不是我等大逆不道啊。我等所求,不过一栖身之地尔。奈何朝廷以死相逼,调集大军不死不休。我等拳拳之心,朝廷不加通融,如之奈何?”
事到如今,孙元化对孔有德等人已经多少有些看透了。
“老夫如今身陷囹圄,滔天之罪,愧对皇恩,虽百死亦不足惜。尔等何去何从,自求多福吧。”
见他心灰意冷,孔有德不免惋惜。
本来还想着再利用利用一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