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了额必伦,麻溜地跑到莽古尔泰跟前请安。
“奴才见贝勒爷身体康健,真真是欢喜的疯了。”
莽古尔泰虎老不倒架,抬脚就将他踹了个跟头。
“什么个狗东西,你也配惦记老子?”
冷僧机的眼角闪过一抹怨毒,又赶紧爬回来。就算莽古尔泰再踹他,他也不会躲。
吴将落后了两步,也走到冷僧机面前跪倒磕头。
莽古尔泰打眼一看,脸色突变。
“你……”
吴将递过去一个眼神,莽古尔泰到底不傻,硬生生地把原来的话憋了回去。
“哼,好奴才,都起来吧。我那个姐姐让你们来,是不是看看我死没死啊?”
冷僧机爬起来,装作抹泪。
“贝勒爷说笑了。这天亲地亲,哪有娘家人亲?公主远在开原,吃不好、睡不好,就是惦记着贝勒爷。”
莽古尔泰本能想要发怒,可想想如今的处境,又看了一眼吴将,最终化为了一声咆哮。
“一群狗奴才,没事儿在爷爷面前晃悠什么?害的老子心都不净,都滚出去。”
周遭的仆人吓的忙涌出了屋子,生怕莽古尔泰将怒火发泄到他们头上。
莽古尔泰这才对额必伦道:“门口守着。”
额必伦愕然,可是不敢多问,跑到门口将远近都瞧了仔细。
直到这时,吴将才恢复常态,施施然地走到一旁径自坐了下来。
迈达礼和光衮看傻了眼,随即暴怒。
迈达礼当场就要动手。
“狗奴才,不要命了吗?”
结果莽古尔泰挥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滚一边去。”
迈达礼愕然,光衮庆幸。情知吴将来头不小,不敢再闹了。
吴将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哈哈一笑,径自抄起茶壶,自己给自己倒茶。
澄净的茶水滑入杯中,他的脸色变了。
端起茶杯凑到眼前,仔仔细细地看了个遍。
“有人给贝勒下毒。”
平地惊雷,众人皆惊,莽古尔泰本来古铜色的面皮迅速涨红,当场就要发作。
光衮却忍不得了,起身就要冲出去。
“狗奴才,好胆,看我不扒了他们的皮。”
吴将把茶杯放下,轻轻笑道:“三贝子,一般的奴才,可用不起这么好的毒药。”
光衮顿住,转身冲到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