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旗,也敢贪图?你可知本老爷是谁?就怕你有名要,没命花。”
军官直接下令。
“将他们拿下。”
士兵们立刻蜂拥而上,直扑那狐裘老爷。
料不到这群丘八如此霸道,竟不问身份,也不怕得罪了贵人,狐裘老爷不由得懵了,哇哇大叫起来。
“你们敢?我闺女可是左梦庚麾下大将。得罪了我,没你们好果子吃。”
士兵们的动作为之一顿。
那军官狐疑地看过来,迎着那狐裘老爷的惊惶难安,警告道:“你认识我们参座?”
狐裘老爷瞬间活了过来。
“你们是左梦庚的兵?”
军官不由得小心了几分。
听他这般称呼,似乎和左梦庚关系非同小可。
“未曾请教先生如何称呼?与我们参座是何关系?”
狐裘老爷重新趾高气扬起来,要不是看到了士兵们黑洞洞的枪口,真想要拿鞭子抽人。
他根本不知道,如果他真的那么做了,即便知晓他认得左梦庚,这些士兵也会开枪。
新军的规矩早就钉死了的。
只要是新军的士兵,任何人都不得羞辱。
一直以来战无不胜,加上备受爱戴,早就养成了新军上下骄傲的精神,岂容他人践踏?
“吾与你家参将乃是世交,我闺女王思仪听说就在你们军中,可有错?”
那军官露出笑意。
“原来是王团长的父亲,幸会。”
王思仪贵为新军第一猛将,无人不知。这个军官虽然和王思仪没有隶属关系,但也亲近了几分。
这个狐裘老爷,正是王思仪的父亲王世忠。
进入崇祯年间后,因为明朝在辽东节节败退,王世忠基本没什么用了。失去了权势,只得窝在京师厮混。
王世忠谋了一个差事,也绝了兴复哈达部的心思,一心只想着搂钱,开始了贪奢的生活。
王思仪跑去山东,投入左梦庚的军中,他也不管。
最近他贪污的事被人察觉,估摸着要吃瓜捞。
王世忠惊惧之下,连忙辞官,打算去山东找闺女避避风头。
不曾想,碰到了新军的关卡,差点进不去。
即使他自报家门了,士兵们也没有放过他进去。毕竟还需要核实,另外还有一个紧要问题不得不提。
那军官再次指着王世忠腰间的玉佩,这次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