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小心一些,生怕出现任何意外。
同样是大海之上。
南国的福建沿海已经开始硝烟弥漫。
“跟着洪旭的船,千万不要跑偏了。奶奶的郑芝龙,到底准备了多少火船?”
漳州河口,郑芝龙和荷兰人第一次爆发了冲突。
双方为了争夺漳州河口的控制权,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郑氏船队由郑芝虎率领,刚一同荷兰人见面,二话不说就在整个河湾里放出了无数的火船。
郑家的人好像亡命徒一般,拼命划着船朝着荷兰人舰队扑去。
没办法,有钱能使鬼推磨。
郑芝龙给的许诺太过丰厚了。
烧掉一艘荷兰人的战船,可以得到赏金两百两;获取一个荷兰人的脑袋,可以得到赏银五十两。
为了这些赏钱,有无数的人愿意为之搏命。
左华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打仗的,为了避免被本方的火船误伤,他只能小心翼翼的跟随着洪旭的坐船之后。
漳州河湾水域狭小,荷兰人的舰队并没有多大的转圜空间。
面对着郑氏的疯狂攻击,不得不狼狈而退。
洪旭带着的小船队追击了一路,拼命开炮,却没有给荷兰人造成任何损伤。
“看到了吗,情况如何?”
左华并没有参战,而是在一旁记录战场数据。
“命中率不高,加上荷兰人船好,洪旭根本追不上。”
高处的参谋看了全部,给出了不好的答桉。
其实仗打的如何,左华也都看了大概,不禁眉头紧皱。
“这海上就是邪乎,火炮能不能打得准全靠运气啊。”
郑氏的海战打成这样,将来山东的海军又该怎么打?
左华陷入了深深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