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赞赏不已。
“便照此办理吧。”
京师和江南相隔千里,即便是快马加鞭,信息来回传递也需要不少时日。
这么长的时间,足以令天地变色。
长江之上,浩浩荡荡的舰队一路逆行。所过之处,万物辟易,畅通无阻。
一直到了南京城下,舰队都没有受到任何阻拦。
南京城内此时早已乱成了一锅粥。
“这可如何是好?朱国弼、刘孔昭、方岳贡败军失地,其罪难诛。”
吏部尚书谢升欲哭无泪。
他马上就要离任了。
由郑三俊接替他的旨意都已经在半路上了,可偏偏碰到了这样的事。
说不得要在他的仕途上留下污点。
刘宁也没有了前段时间的猖狂,反而吓得六神无主。
“这山东左逆当真是天兵天将不成?为何突然出现在南京城下,而各地却没有任何消息?”
南京城内的文武勋贵没有人可以回答他的话,所有人都只有一个感觉……
那就是天塌地陷。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南京该如何防御,咱们得赶紧拿出章程来。”
守城?
南京文武面面相觑,愣是谁也不愿意出头。
不是他们谦让。
一来是南京武备废驰,军队根本不能打仗,甚至没有足够的守城之兵;
二来是他们这些人文恬武嬉,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守城作战。
真要上了战场,怕不是要被山东新军砍了脑袋。
“报各位大人,敌军已至城下。”
听得禀告,南京文武勋臣更加面无血色。
兵部尚书吕维祺焦头烂额,但是避无可避。
谁叫他是南京最大的实权官员,又掌管着南京的军事呢?
“走吧,丢城失地之罪,咱们也担待不起。如今只好肉身守城,想来山东左逆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悍然动武于太祖龙兴之地。”
他也只能这么说、侥幸这么想了。
至于山东新军敢不敢打,他的心里也没有底。
但是他也不能跑,否则满门都不会有好下场。
南京的文武勋臣胆战心惊地登上了城头,只向江面上看的一眼,所有人就头晕目眩。
南京自古繁华,商贸往来络绎不绝。
当年朱元章与陈友谅争夺天下,浩浩荡荡的水师便是从此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