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杂粮吃都不敢保证。因此逃兵层出不穷,人人厌战,一打就散。
再看夏军的士兵,一个个威武雄壮、孔武有力,听到打仗全都喜笑颜开。
凭心而论,就连他俩都产生了想法。
宁做夏国狗,不做朝鲜人。
朝鲜半岛的南方,夏军还在不停积蓄力量,同时等待着战场上的消息。
而在北方,朝鲜上下已经感觉到了灭顶之灾。
尽管马福塔和劳萨率领的前锋只有三百人,可是朝鲜方面却畏敌如虎。沿路的朝鲜军队全都躲在两边的山城之上,根本不敢出击拦截。
马福塔和劳萨也懒得去仰攻这些地形险要的山城,而是直驱南下。
就在两人的身后,豪格和尼堪步步紧随,同时向两边扩展占领区域。
如此一来,满清大军的前进道路就变得顺畅无比。
一直到十二月十二日,满清军队入境九天之后,朝鲜中枢才得到了军情急报。
义州府尹林庆业派人,抄小路将消息送到了汉阳。
可笑的是,朝鲜上下竟然认为这是清军在边境地区耀武扬威而已。
直到第二天,都元帅金自点发来紧急军情,说清军已经到了安州,朝鲜上下才明白危险近在眼前。
马福塔和劳萨跑到安州的时候,恰好与朝鲜派遣去辽东的使臣朴兰英相遇。
如此一来,朴兰英也不用枉走一趟了。
只可惜他的处境并不好。
尽管他再三言明,自己是朝鲜派来的使者,可是马福塔和劳萨依旧将他当成了战俘对待。
“我国力求和睦相处,谨守条约。贵国为何不依不饶,悍然相犯?”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朴兰英却并没有任何的畏惧,依旧昂声质问。
“他说什么?”
马福塔见朴兰英的神色很是激烈,便向翻译郑命寿询问。
这个郑命寿原本是朝鲜平安道殷山县的贱奴,后来不堪忍受欺压,逃到了辽东。
虽然他在辽东地位不高,可是因为懂得朝鲜语言,因此每次同朝鲜打交道的时候都会用到他。
黄台吉上台之后,重用四方人才,郑命寿的地位直线上升。仗着女真人的势,反过头来对朝鲜如同恶狗一般疯狂撕咬。
他的身上,将昄依者狂热演绎的淋漓尽致。
不过在满清贵族的面前,他就乖巧的很,老老实实的将朴兰英的话进行了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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