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不行!
一定要为他们做些什么!
繁星漫天的午夜,陆安却无心睡眠。
她披着单衣走来走去,脑海中翻来覆去都是左梦庚跟她说的话。
那些话实在太过于匪夷所思,甚至让她觉着这位哥哥是关心则乱,因此开始胡言乱语了。
但是面对天花,任凭她绞尽了脑汁,也想不到应对的办法。
一想到有那么多人会因为天花而死,陆安的思想就开始了剧烈的斗争。
东方吐白的时候,她顶着一双猩红的眼睛找到了娄甫。
“娄师长,可知附近哪里有养牛的?”
这个问题让娄甫有点发懵。
当前最重要的就是疫情,怎么还问起养牛的事情来了?
难道陆安想吃牛肉了?
可是看到她神情严肃,娄甫赶忙派了一些人去四周打听。
还别说,附近养牛的人确实不少。
毕竟在农耕社会,牛是重要的生产资料,因此百姓们都照料的很仔细。
陆安二话不说,带着医疗团队连忙赶了过去。
臭气熏天的牛棚里,她什么也不顾,蹲下身子在牛的腹部来回梭巡。
看到她的举动,其他人份外不解。
“校长,您这是在干啥呀?莫不是得了癔症吧?”
“校长就算您想吃牛肉,只要招呼一声,何须亲自查验?”
陆安理也不理,依旧一头牛就是一头牛的检查。
终于她发出了一声欢快的喊叫。
“找到了!”
就见一头黄牛的***附近,长得密密麻麻的疹痘,看样子和天花爆发似的症状一模一样。
其他人被她的叫声吸引,也都凑了过来。
待看到情形之后,纷纷产生了怀疑。
“难道这些牛也感染了天花吗?”
“那是不是要将这些牛处理掉?”
陆安完全不理会他们的叽叽喳喳,而是打开随时的箱子,拿出锋利的手术刀,还有带着盖子玻璃小瓶。
她将手术刀凑到疹痘上随手一割。
疹痘破裂,里面流出了脓汁令人作呕。
陆安却聚精会神,将脓汁收入到了瓶子中。
她又换了一把干净的手术刀,递给了旁边的人。然后飞快的解开了上衣,露出了左臂。
“来,对这里划一刀,然后将这些东西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