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这是佛门中的某种至高境界。
不然也不可能赢得这位佛门大能苦修千载,如同那闭口禅一般,一直克制着自身,从未显露过本领。
人们只能通过年岁来推测修为。
老和尚突然叹了口气,又回房拿起了书信,迟疑许久竟只剩下一个能写信的人。
木鱼问道:“大师,可是要写信给李道长?”
“是。”
“您又天人五衰了?”
“人固有一死。”
老和尚又说出了多年来一直念叨的一句话,可直到现在他都未曾死去。当年的坊市与山外的寺庙早在千年前就消失了,而他还在。
不知换了多少代的仙鹤再次送出书信,
李胜仙到来,他同样垂垂老矣,一脸死气。
“老友,没曾想到伱,我竟然能一同老去,幸哉幸哉!”
他很高兴,因为直到死的时候还有一位朋友存在,一位从年少一直到现在的朋友。
这是不知道多少能人强者求而不得的。
常藏和尚摇头道:“老友,我之佛还未得,怎敢去死。”
“可你信中”
“老衲想再见见你,此次离别你恐怕得闭死关。”
李胜仙有些呆愣,不知为何面前这个将近2000年的老友变得如此的陌生。
他明明一直以来都是跟在自己身后,极其勉强才突破的,为何如今有自信能更上一层楼?
他未曾出门,何来大道?
闭门造车如何胜我乎?
一股比较之心涌上心头,李胜仙一时间极度想赢过对方。
“老友,你我古之圣王后再见。”
李胜仙匆匆离开。
又是百年过去,沧海桑田。
垂垂老矣的老道士爬上山庙,此地一如既往有个老和尚扫着落叶,看到他露出笑容,匆匆忙忙走来将他扶起。
“老友,老衲侥幸突破。”
李胜仙,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