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花园,绿植的园艺相当考究,草坪也修建得很整齐,路明非叫不出名字的白色的花原本开的郁郁葱葱,此刻也被暴雨淋得蔫头息脑的。
“这里是医院?”绘梨衣眨了眨眼,因为这里和她印象中的医院一点也不一样。
医院不应该是那种充斥着酒精和消毒水味的地方,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们推着病床从一个病房赶到另一个病房,救护车响着刺耳的笛音,icu的重症病房亮着红色的灯,输液区的地方有小孩怪叫,手术室的门前有人掩面痛哭。
电视剧和电影里都是这样演的。
“与其说是医院,倒不如说更像是一座度假山庄……如果不看栅栏上通的电网。”诺诺说,“严格来说,这里和公立医院私立医院都不太一样,用高档的疗养所来形容可能更准确,但这里总给我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楚子航下车后径直来到栅栏前,说来也奇怪,这栋医院的大门立在栅栏之后,欧式雕花的大门,电磁控制的入口,理所当然的,保安的岗亭也就在栅栏后面,看门的大爷靠在躺椅上昏昏欲睡,因为暴雨的声音把车声也给掩盖了甚至对路明非一行人的到来也浑然不觉。
雨天栅栏没有通电,楚子航晃了晃铁质的栅栏,声音惊动了做着美梦的看门大爷。
“谁啊?”大爷睡眼惺忪地往门外瞅路明非一行人,“来干嘛的?”
“来探望病人。”楚子航回答。
“探望病人?这个点?”大爷揉了揉眼睛,狐疑地看着楚子航。
这个年轻人就站在暴雨里,也不打伞,黑发被暴雨淋湿了遮住眼睛,身上透着“生人勿近”的气势,他的手里既没有花篮也没有水果,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来探望病人,倒像是黑社会的打手来讨债的。
“哎哟,这不是赶早不赶巧么。”路明非凑了上来,一把黑伞撑在了他和楚子航的头上,“晚上病人都休息了,医院也谢绝访客,探望病人肯定是要早上来探望对吧。”
“说的也在理,但你们看起来怎么也不像探望病人的。”保安大爷看了看楚子航,又看了看路明非,“你们叫什么?要探望谁?和病人是什么关系?”
“实不相瞒啊大爷,生病的是他妈。”路明非指了指楚子航,“我叫路明非,他叫楚子航,他妈叫苏小妍,我们绝对的良民,昨晚是我们出去趴体开的太晚了,今早回家才发现他妈被送医院来了,这不就立马赶过来看看情况嘛。”
“住在这里的人那都是出问题出了很久的,知道家里人身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