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比起来野田寿真的就是国中还没毕业的中二期少年。脾气稍微差一点的黑道动不动就会断人尾指,更狠的会剁下一只手或是挖掉对方一只眼,街上那些常见的带着独眼面罩的老人很可能就是年轻时混黑帮得罪了哪个狠人被人用老鹰啄掉了眼睛。
但这些还都是常见的,更可怕的是被浇成水泥桩沉入东京湾或是嵌在某栋大楼的柱子里。有段时间真在电视上经常看到出海的渔船在东京湾的浅滩捞起被泡得腐烂泛白的尸体,吓得她整夜整夜的做噩梦,这也是她为什么一直畏惧黑帮,连野田寿也会怕。
但恺撒几人的出现让她知道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彬彬有礼的黑帮,他们衣冠楚楚又不盛气凌人,对野田寿那样的混混也极富有耐心地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那一夜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有黑帮在街道上混战还有枪袭,窗外的雨和雷声吵个不停,连野田寿都被吓到发抖,可真却没来由的安心,这些人守在店里的时候,好像天塌下来也不需要真来惊慌。
那之后野田寿一直嚷嚷着路明非的名字,说对方是值得他一辈子敬重的大哥。真也很感激那个面善又强大的执法人,不仅救了她的性命还照顾了店里的生意,可最让真印象深刻的其实是面前这个和她交流不多的恺撒。
真从没见过这么英俊的男人,他的英俊并不仅限于表面而是源于骨子里的。他一笑就像能沁出光辉似的,让人不禁觉得这个男人骨身体里一定流动着如阳光般温暖的血,他仅仅是接过一杯速溶咖啡,但笑容却是那样的爽朗,惊喜得像是接过某个少女最珍贵的东西。
其实真不知道,这都是贵公子刻在骨子里的自觉,哪怕递给他咖啡是一位老乞婆,恺撒也会礼貌接过礼貌微笑,说不定还会打赏一笔不菲的小费。
恺撒看了看真,又看了看不远处那些搔首弄姿的迎宾女郎。
他有些想问真不是在漫画店兼职么,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但问题到了嘴边他又有些说不出口。因为这话问起来就像个白痴,听起来好像有些瞧不起对方的意思。
不论在哪兼职不都是为了钱么?好像在不少日本女孩的观念里,用身体换钱并不是一件丢人的事,况且这里很多的迎宾女郎也不是什么都陪,如果让别人揩揩油就能得到一笔不菲的小费,想想也是……蛮划算的?
真注意到了恺撒的目光,但没有立刻解释什么,她轻声询问:“您想进去么?是不是忘记把上次的制服穿来了?”
“其实我不是本家的人,本家和我们学校有合作,我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