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从何而来。”座头鲸挠了挠锃亮的大光头,“让你完全看不透心思的人,可不就只有神经病么?”
海藻里的那只小海龟终于挣脱了细蔓的束缚,在沙石里一边吐着泡泡一边凫水,路明非看到这里忽然离开了,像是失去了兴趣一样。
“乍一听像是鬼扯,细想之下确实很有道理啊。”苏恩曦深表赞同地点点头,“神经病就是你不知道他下一刻会做出什么的人,路明非就是这样的家伙,就像我完全理解不了,初中还是那么个不靠谱的衰小孩,和现在完全判若两人……他是吃金坷垃长大的么?”
“得了得了,到此为止打住吧,你个宅女!”酒德麻衣忍不住打断了苏恩曦和座头鲸即将展开的更深入的交流。
“我知道你平常很忙,操心着分分钟几百万上下业务,压力很大,所以你以前迷信星座啊,占卜啊,塔罗牌啊我都没说什么,你甚至为了改变自己的桃花运花了几千万美金去欧洲搜罗各色的水晶和宝石,我也当做不知道,你从母胎开始单身,有时候寂寞得难以忍受,我也都能理解……”
“喂喂喂,我承认确实不像你这种交际花那么有男人缘,但哪有你说得那么不堪!”
酒德麻衣每说出一句话,苏恩曦的脸色就难堪一分,最后她实在忍无可忍,打断了酒德麻衣揭她老底的叙述:“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么!用得着这么数落我么!”
“我就是想说,你相信那些不切实际的迷信就算了,但你要是真的把这家伙的花道奉若真理就太扯澹了!”酒德麻衣训斥道,“清醒一点啊,薯片!这家伙是个在名媛和卖身男之间牵线的皮条客,充其量只能算牛郎界的犬山贺而已,性格却更像芬格尔……你想象一下,芬格尔坐在犬山贺的位置上,在你的面前侃侃而谈男人和花道,你还有心思跟他多聊么?”
苏恩曦看着座头鲸,试着带入了酒德麻衣描述的画面,背后止不住地涌上一股恶寒,然后果决地摇了摇头。
“酒德桑,我很高兴你能把我和全日本的风俗的顶点犬山先生相提并论,这是我的荣幸,虽然我不知道那位叫芬格尔的先生是个怎样的人,但男人的花道是切实存在的啊!”座头鲸脸急赤白脸,忙不迭地解释,“黑道一般都不会涉及牛郎店的业务,那是因为牛郎店和普通的夜总会不一样,很少有人能把握得住,男人的花道是一份高深的学问啊!”
“哲学和艺术,性感与感性,兼具这些特征的男人才具备真正成为牛郎的资格,成长为完美男人的道路上是几经磨练的!”座头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