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翠羽和州衙关系一直还可以。”
“三呢?”
“三就是寻三十三剑门之一做推荐,七蛟不是找的崆峒吗?”李缥青轻叹道,“但是翠羽在道启会没有相识的门派,也拿不出多少钱。”
“哦。”裴液缓缓点头,思索着道,“这件事到时候我帮你问问。”
“问问?你那个朋友吗?”
“对。”
“那如果有门路的话,记得叫我去聊,你别自己欠太多人情。”
“这个,再说吧。”车马此时行出了一段距离,裴液看着街边的酒楼,忽然道,“等一下,今日九月二我得去订些住处。”
“啊?什么?”
“我请了奉怀的亲友们来看武比。”裴液道,“他们过两天该到了。”
“啊,但是现在订的话,价钱已经很高了。”李缥青紧了下马缰,“你还有多少钱?”
“十四两,零七百多文。”
“来的人很多吗?”
“大人没几个,主要有二十来个孩子。”
李缥青惊讶地看他一眼。
“是我们奉怀武馆的。”裴液道,“孩子们一直在山里,想让他们进城见见世面。”
“哦那干脆住翠羽的宅院就好了。”少女道。
裴液犹豫一下:“太麻烦吧,都是些乡下孩子,很顽皮的。”
“那有什么?我们还要从贵馆手里买《蝉雀剑》呢,当然得打好关系。”
裴液一笑:“那好吧。”
马车粼粼而行,裴液已不是初到博望时的万事陌生,这座城的结构已渐渐在他心中生成,许多建筑都有印象。此时过了一座四层小楼,裴液立刻一笑:“前面是不是武比的场地了。”
“是啊。”少女清脆应道。
果然柳荫一过,便是头回入城所见的那巨大广场,此时各类商摊小贩已被清到最外围,正中已搭起了五处巨大的架子,还有许多人在其中穿梭忙碌。
“等填充上石木,便是五处擂台了。”李缥青道。
“竟然这么大。”裴液感叹一声。这样巨大的台子,周围的房屋在它面前如同玩具,实在与他印象中的“擂台”不是一个东西。
“这还只是分台呢,最终合起来的擂台更大。”李缥青停下马车,与少年一起偏头笑看。
“合起来?”
“嗯啊。武比共打四天,头一天是一百二十八进六十四,这样四个台子,各打十六场,便可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