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老得太快了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啊。”
裴液看着男子,这张沉默俊朗的面孔上显出了些忧色。
他当然没真的再练掌法,老人背影消失,男子就从那隐蔽的洞口钻了回去。裴液就在立在这里拨动着时间——如果这座几十年如一日的安宁山谷会从内部生出什么变化,多半只能是这座瞿周辅警惕而师兄弟偷入的洞穴。
人影来来往往,两人欢声笑语,裴液立在角落里一动不动直到十三天之后。
裴液见到了孟离僵直的身形。
他是在整理这些杂物中的书纸,那些最有意思的部分已经基本整理完了,师弟也不大爱这些文字,孟离这些天常来一个人分门别类。
很多时候他都顺便看一看上面的内容,渐渐的一个疑问也开始在心中挥之不去——这些仿佛随手捏就就令他惊叹不已的小法器,这些见解特异、才气纵横的笔墨这整整一片杂物堆,究竟是出自谁人之手?
如今是新的一部书藏了,一张字条横在他的目前。
裴液按下了暂停,走到了他的身后。
小烛之下,这张有些霉湿的纸条依然可以辨出那他已见过许多次的锋利字迹。
“瞿周辅,师父性命早衰、玄门堵淤,只因每隔十五天,星虫便要食气一次!明天便是白露,你若不信,就对他出掌一试,看他这个八生,接不接得住你这个七生!”
——“咱们湖山嫡脉,就是他妈的虫子的口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