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键。”瞿烛望着空处,“阵与剑才是。我在寻找解决的方法,但走得越深才越发现,以往所学所见的浅薄。”
“但那些更深更高的东西需要站上对应的高度。”
“看到它们,你就能解开埋星冢吗?”
“”瞿烛完全沉默了,这句话仿佛一下咬住了他心中最沉重的部分,他一言不发地望着夜风中颤摇的柏枝,许久才道,“我其实完全想不到解开它的方法。”
“七年来,我拆解了无数次这个古阵,把每一条阵纹都拿出来揣摩没有任何遗漏和错误。”瞿烛低声道,“我完全确定,当年我揭开的,就是它正确的全貌。”
“但就是不一样。”男子看着瞿周辅的眼睛,声音低哑,“你知道吗,我甚至花了两年做了一个小型的版本,它确实可以令一条铭刻炼制后的金铁完成守御的任务但就是不一样。”
“无论尝试多少次,这座阵供养出的器物,永远是冷冰冰的、死的程式。”
瞿周辅安静地看着他。
“我把一切都拆到最细小、最基础的程度依然找不到它。”瞿烛抿着唇,“我只能把那日星虫一切无法从阵中找到依靠的行为,统归为一种‘活着的特质’它无可拆解、不知何来,远在阵道之上就那样存在于几千年前的亿万青铜之中。”
“我想它就来自于那枚珠子。”瞿烛一动不动地盯着那最高处的崖影,“这样一切就说得过去了,它守卫的东西赋予了它烛察一切的生命;它反过来又一丝不漏地守卫在那东西外面。就是这样没有缺漏的圆环,不愧是仙人埋星之处!我要破开此阵,就得从那珠子入手,可要想摸到那个珠子,就得先他妈破开——”
“放弃吧,师兄。”
“”瞿烛停下来,怔然回眸。
“放下执念吧。”瞿周辅看着他,平静而低声,“已经过去很久了。我还记得年幼的时候,除了剑之外,你是无所不通的天才,每一样单拎出来都令人嫉妒歆羡大家都设想过,你的一生会有多么精彩。”
“正因如此,师父才不愿把你留在湖山剑门。”
“”
“可后来,你荒废修行,旷驰刀术,着魔一样扑向一个几千年前的东西。”瞿周辅安静地看着他,“如今你琢磨不出,又把七年的时光扔到官道上伱凭什么觉得一定会有结果呢?就算真的身居高位了又如何,当年仙人既然布下壁障,一介凡人难道真能砸开吗?”
“”
“瞿无晦,这么多年,迷怔浑噩,一事无成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