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
“”
崆峒山阵启用之后凭依真气出入,萧庭树做出这种事,确实如老人所说,是几乎把纪长云排除在门派之外。
无洞眯了下眼,隋再华看着他,两人一时安静,忽然无洞转头看向旁边若有所思的少年:“喂,我们裴少侠怎么看这件事?”
“啊?”
隋再华也微微一笑,移眸过来。
“我觉得不太对。”裴液蹙紧眉头,“师徒间的关系再紧张也不应当做出这种事。萧庭树不像如此狭隘之人,于名于实,这种行为对崆峒的伤害都太大了。”
“不错。”无洞点点头,对隋再华一笑,“你瞧,我说他见识虽少,但很聪明,有分寸。”
隋再华含笑瞧了少年一眼:“他最耀人的还是剑术,别的都是耽误。”
“你眼里只看得见剑术。”
“在其位自然谋其政。”隋再华一笑,扯回话题,“所以,萧庭树如此过分地对其师展现敌意,乃至有撕破脸皮之嫌,并不因他有多恨他而是仅仅是不想让纪长云接近崆峒、接近剑腹山。”
“因为这里全都是柏天衢和欢死楼媾和的痕迹。”隋再华继续道,“纪长云生性孤傲,便也真的不再露面。若非明绮天问剑至此,或者崆峒有什么厄难,也许到死他都不会再出现在崆峒弟子之前。”
“还有一事可以佐证。”无洞直起腰来补充道,“在刚刚对裴液的伏杀中,纪长云并没有出现。”
裴液眼睛一张,确实如此,若纪长云站在欢死楼一方,那么在他和大司山的联手之下,刚刚自己已然人亡珠失。
隋再华沉默一会儿,望着远处的山巅,轻声道:“但这种情况,仍有几处疑点。”
“其一,戏主何在?”隋再华目光落向两人,“在博望时,瞿烛扮演戏主出手,那么司马自己在做什么,他的行踪又为什么需要遮掩。”
“其二,柏天衢性情虽然偏激,但其实爱护门内弟子远甚于纪长云,当年江湖皆言他护短,萧庭树犯了错,也是他强硬护下。这样一个人,是否真会为了‘剑藏’残害同门?”
“其三”
“其三,萧庭树的决绝过于奇怪。”无洞接过去,“这也是弥漫在整件事情里的吊诡之处,我想刚刚裴液面对大司山时也一样诧异。”
裴液一怔:“是。”
“崆峒是道启会三十三剑门之一,持有大唐金册,无论怎么去看,前途都足够光明。”无洞道,“为了剑藏和欢死楼有些合作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