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还在哪个旮旯角偷懒呢。”
裴液点点头。
但既没有打扫,那泥印怎么会消失呢?
除非凶手鞋底的尘泥其实本就不足以在正常行走中留下脚印,之所以留在了屋内是由于久立的缘故!
凶手在动手之前,和死者有过相当长一段时间的交谈吗?
而在这段时间里,死者依然吃饮如旧,没逃也没拔刀?
——然后他就突然被杀了。
裴液沉思着,感觉这过程过于奇怪,但一时没想透。
这时楼下传来多而不乱的沉稳脚步,裴液一回头,只见那位不怒自威的赵参军已立在了门口,身后影影绰绰跟着五六差人。
裴液松口气,拱手道:“赵大人。”
旁边男人也连忙上前两步立定行礼,笑道:“赵参军风采依旧啊。”
赵符先从头到尾扫视过房中的景象,而后目光落向裴液,皱起了眉:“上次是不是也有你。” 裴液弯腰拱手道:“禀大人,上次是偶遇,此次酒楼掌柜是我乡里人。”
赵参军根本没看他,转过头对着身后跟随的吏员指了下裴液:“查他。”
一个青服佩刀的官吏走出来,对裴液撇了下头,来到屋子角落。
裴液走过去,尚未立定,便听身前人皱眉喝道:“懂不懂规矩?印前受询,把刀剑卸了!”
裴液一怔:“抱歉!”,抬手把剑与剑匣俱都摘下。
官吏拿出纸笔:“姓名?”
很快查问完毕,裴液身世自然清白无碍,也没找到和湖心帮有什么牵扯,倒确实和掌柜同出奉怀。
此时赵参军已查看完了尸体,冷声道:“弑师凶徒,手段果然够狠。”
裴液一愣:“赵大人,您知道凶手是谁?”
赵参军转身向门外走去。
裴液一怔:“赵大人?”
赵参军立定,偏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滚!”
裴液一怔,张了下嘴没说出话来。
“鸡司晨猪吃屎,猫捉耗子犬吠门,没人教过你规矩吗?你他妈是谁一直在这儿查问老子?”
“抱歉赵大人,我是想,或许有帮得上忙的地方。”
“我说滚。”赵参军冷冷道。
裴液抿了下唇,仍躬身抱拳道:“赵大人,我确有一条线索,只想助大家尽快捉拿凶手。”
赵参军立定,裴液立刻将刚刚关于鞋印之发现道来,赵参军听完皱了下眉,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