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一阵阵的泛上来,深秋天气,她竟拢紧衣襟,开始发抖。
秦长歌看她惨白唇色,也觉不忍,安慰道:“莫怕,如今你出了宫,原先的婢子大多都没带来,如今看来倒是阴错阳差的肃清了身边人,你放心,今日这事险些害了溶儿,我自也不能旁观的。”
说到最后一句,她语气里难得有了些微的寒意。
文昌听得她发话,稍稍安心,抖着嘴唇道:“长歌,谢谢你……”
“叫我明霜,”秦长歌目色清透的转过来,如无雪之冬般清澈凛冽,“你我之间,原不需谢的。”
她用布垫了手,去拣地上的飞针。
文昌疑问的看她,秦长歌叹息道:“看来我真是个劳碌命……我还得下山,金弩被谁动过手脚,这个一时还查不出,但这飞针,想必是个线索。”
她将那针拿得远远的端详了一阵,道:“这材质,隐约是赤河那边的重铁锻造,似乎还有些别的……几年不在,西梁什么时候又多了暗器高手?”
笑了笑,将针小心的用盒子装了,招手唤儿子,“萧公子。”
萧公子颠颠的迈着短腿过来。
“来,咱们回去探望采花贼去。”
祁繁蹲在棺材上,满面惆怅的做他的新糖。
“吁--”祁繁狠狠的舔了口糖,悻悻道:“又没人吃----我想溶溶了。”
容啸天翻了个白眼。
“我说,你为什么答应把溶溶给明姑娘带走,”容啸天皱着眉,“虽说她看来无甚可疑,但是万一,我说万一,她心怀叵测,对溶溶不利,纵然我们时刻有守卫看护,也不可能防得了连睡觉都带着溶溶的她。”
“这个道理我自然懂,”祁繁搅着他的糖稀,笑嘻嘻道:“我只是因为看见了你没看见的一幕,心有所动,觉得溶儿交给她是放心的。”
“哦?”容啸天挑起眉,满脸狐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