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衫,唐小娘子纵然双手没有被绑,也不是他对手,片刻功夫,衣衫被撕得稀烂,衣衫一去,唐小娘子哪敢再挺身挣扎,只能白羊儿一般蜷缩在床上,尽量遮掩自己的要害,可那晶莹的酥胸,腴润的玉股,粉弯玉股,半遮半露,更加诱人。
员外看直了眼,连忙挥一挥手,一旁几个看得口诞直流的护院家丁立即退了出去,给他放下了门帘,员外淫笑道:“小娘子,陪老爷我快活一番吧。”
站在帘外的几个护院互相看了一眼,脸上都露出只可意会的猥亵笑容,可笑容还未敛去,就听里边那员外“呸”了一声,连声道:“晦气,真他娘的晦气!”紧接着门帘一掀,那员外满脸懊恼地走了出来。
几个护院连忙敛了笑容,躬身道:“老爷。”
员外悻悻地道:“娘的,偏偏这时来了红,真他娘的晦气,叫个丫环来,给她穿戴整齐,侍候饮食,等她月事尽了,老爷我再好好受用一番。”
“是是是”几个护院连忙答应,员外欲火已生,又不得发泄,扭头看见另一幢房中坐着一个穿着寝装的妙龄女子,水红色绣鸳鸯的胸围子,紧裹着那耸挺饱满的酥胸,让人想入非非,不由淫笑一声,兴冲冲地闯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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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夏浔和彭梓祺把三个混混拖上骡车,搀着唐婆婆赶往县衙,一路上许多百姓看了蹊跷,不免有些好事者跟上来,到了县衙门口时已聚集了数十人,县衙门口的衙役见此情况连忙横了水火棍来拦,夏浔放开唐婆婆,举步上前,拿起鼓槌“咚咚咚”地敲起了鸣冤鼓。
片刻功夫,三班衙役纷纷上堂,蒲台县正堂单生龙单老爷脚步匆匆地从后堂钻出来,威风凛凛地往“碧海红日图”下一站,抓过惊堂木,狠狠一拍,大喝道:“何人击鼓鸣冤,速速带上堂来!”
一行人等被带上公堂,夏浔是秀才功名,无须下跪的,他表明了身份一旁站过,唐婆婆哭天抹泪地道:“大老爷要替民妇申冤呐,我那媳妇儿姓黄名吟荷,洪武二十六年嫁入我家”
唐婆婆虽不识字,口才却极了得,片刻功夫便把一桩案子说的清清楚楚,单大人脸色一沉,立即喝问三个泼皮:“尔等三人,各自报上名姓、身份,说明犯案经过,如何掳走唐家妇人黄氏,否则,休怪本官大刑伺候。”
“冤枉啊老爷!”
三个泼皮异口同声地喊冤,他们自报了名姓,分别叫徐亮、陈成、廖良才。领头的那个就是寥良才,寥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