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近不得身,却因为婆媳不和弄得一筹莫展,后来也不知听了何方高人指点,时不时的冒用老娘或老婆的名义,给对方买点小礼物,老娘和老婆分别找他诉苦的时候,他再也不想扮法官,从中分个谁对谁错出来,总之是谁来我向着谁,和你一起严厉声讨另一个,总要叫你出了心头一口怨气才好,一来二去,居然家庭和睦了。
这套道理夏浔深记心中,这时候自然是全力站在梓祺一边向着她说话:“天尊地卑,乾坤定矣,卑高以陈,贵贱位矣。乾者成男,坤道成女。男女之别,男尊女卑。你看我像是夫纲不振的人么?”
彭梓祺芳心大慰,连连点头:“嗯嗯,嗯嗯”
“古之圣贤说过”
一见彭梓祺小鸟依人,夏浔的雄性虚荣心理急剧膨胀,继续吹嘘:“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故曰夫者天也;天固不可逃,夫固不可违也,故事夫如妻天,与孝子事父、忠臣事君同也。
七出之条是什么?一曰不孝父母,二曰无子,三曰yin,四曰妒,五曰有恶疾,六曰口多言(离间亲属),七曰窃盗(存私房钱)。她若真的不通事情,就凭这一条善妒,我就能一纸休书把她打发回家,哼”
一旁那挎篮儿的老村妇手臂禁不住地发起抖来,一颗芳心几乎气炸了,这就是她十几年来音讯皆无的好夫君?好,真好还没娶我过门,先为他的如夫人撑腰,准备踢我出门了。这个该死的,好真好
“你真会为了我这么做吗?”
彭梓祺感动得眼睛都红了,抬起头来,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夏浔轻拍她的手臂,说道:“当然。”
彭梓祺道:“人家可是陈郡谢氏的女人啊,我我的出身哪及得人家”
夏浔道:“你看我像个靠女人出身光大自家门楣的男子吗?我和她素不相识,哪有什么情愫可言,如果她是个通情达理的好女子,与你友善相处,我自也不会亏待了她,若她倚仗什么祖上尊贵、大妇身份,想要欺负你”
夏浔轻轻握住她的手,柔声道:“你说,我会坐视不理么?你说,我和她,还能有咱们二人的情份之深么?”
“嗯”彭梓祺甜笑着反握住他的手,那老妇人低下头,咬一咬牙,突然疾步走开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