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夫妻恩爱,一生好合,这也成了他平生最得意之事,死后都要求写在墓志铭上炫耀于人的。
还有一个,更加了得。那是晋朝宰相wēn峤,wēn宰相(和谐)的夫人去世后他想要续弦,看中了他的一个小表妹,那表妹对他也有情意,可彼此年龄相差悬殊,wēn宰相担心姑姑不肯答应,便假意说要帮表妹说一门qin,他是一囯宰相,有他出面,自然无须像普通百姓人家一般三媒六证,文聘之礼,结果等到成qin那天,花轿直接便抬到了他的府上”
夏浔听得张口结舌:“竟有此事?这莫非就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么?”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谢雨霏品味一番,赞道:“这句话说的好,诗经里说,彼狡童兮,不与我言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彼狡童兮,不与我食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这狡童,就是你说的这意思了。男人嘛,就要有胆量、有主意,蠢笨如猪的货色,谁会喜欢,怎么样,你肯照我说的主意去办么?”
夏浔的心中大事终于有了解决办法,顿时轻松下来,也有心情开玩笑了,他故意叹了口气,说道:“我不想做一个蠢笨如猪的男人,所以,只好答应你了。”
谢雨霏大发jiāo嗔道:“喂,你这是得了便宜卖乖么?”
夏浔忍不住哈哈大笑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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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傍晚,夏浔回到驿馆,还带回来一位姑娘。这位姑娘很漂亮,当真是千jiāo百媚,一身风流,尤其是微带酒意,两腮桃红,那副jiāo媚的模样叫人一看,就仿佛有几百支羽毛轻轻liáo拨着他,痒得不得了。
黄真大人一见了她,那已冬眠多日的小兄弟竟然蠢蠢玉动起来。黄大人想起郎中说过,一年之内再动不得情玉,否则有性命之虞,到底是性命重要,大惊之下连忙眼观鼻、鼻观心,状若老僧入定,生恐这“腰间仗剑”的jiāo娃,斩了他这愚夫。
可惜,人家姑娘并没有在馆驿里待上多长时间便离开了,黄大人想看也没机会了,只有鼻端留下一丝若有若无的淡淡幽香,让他很是心猿意马了一番。
第二天一早,谢姑娘住进了青州最豪华的大客栈:海岱楼,夏浔则先去了一趟莲心庵,面见绝情师太,历时半个时辰,便赶回青州,率一众人等摆开仪仗离开了青州,回返济南。
七八天后,一支车队来到了青州,直接住进了海岱楼,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