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宁赶到城门口的时候,又被徐姜拦住了,这徐姜虽是一个小旗,却是大宁卫指挥朱鉴的表外甥,因此在军中一向地位超然,结果他却三番五次被沙宁折辱,对沙宁乃至整个宁王府当然没有好脸色。不过他说的倒是很客气:“娘娘,城中hun进了燕王的jiān细,卑职奉指挥大人命令,因为城中正在搜索jiān党,四城戒严,许进不许出。”
他脸色不好,沙宁脸色更不好,沙宁是一身火气,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厉声叱问道:“为何不许进出?”
徐姜摊摊双手,辩解道:“娘娘,这还用问么,自然是防止jiān细逃走!”
沙宁一按马背,飘身落到地上,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扇得徐姜眼冒金星,没等他醒过神来,衣领子就被沙宁一把揪住了:“徐小旗,本王妃问你,我宁王府可有通匪的罪名?”
“没,当然没有”
徐姜涨红着脸去扳沙宁的手,沙宁俏眼一眯,冷冷又问:“那么,可有本王妃通匪的罪证?”
“没,也没有”
“hun帐东西!那么你只管封你的城门,抓你的jiān细,本王妃要出城狩猎,为何也要受到阻拦?”
沙宁越说越气,抬手又是一记耳光,徐姜眼前刚刚消失的星星再度闪烁起来,沙宁跃上马背,飞扬跋扈地喝道:“出城!我看谁敢拦我!”
徐姜脸上一边一座五指山,麾下兵丁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们这位可怜的受气包小旗官,然后默默地走去搬开拒马鹿角,沙宁带着十余骑快马轰然出城,徐小旗这才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对左右属下悻悻然地道:“好男不与女斗,要不然哼!哼哼”
沙宁出了城门,策马驰出五六里地,方才勒缰伫马,慢慢张开掌心,在她掌心,正有一个纸团,已经被掌心的汗水攥湿了,沙宁展开纸团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脸色顿时凝重起来。
骑士们都静静地侯立在周围,谁也不敢说话,荒原上只有从北方刮来的风,带着一片呜咽声掠过。
过了许久,沙宁才慢慢团起纸团,深深地揣入怀中,将门g面纱巾掩起,对左右吩咐道:“胡乱猎几只山激野兔、花鼠狍子,午后即回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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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朱权看完纸条,痛心疾首地捶桌子:“本王应该答应四哥才是,现在只能坐以待毙了,只能坐以待毙了!悔不当初!”
沙宁劝道:“殿下,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