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还没做官呢,梓祺爱的是相公的人,可不是相公的官。”
夏浔摇摇头,轻轻笑道:“偶有感慨罢了,要做一个无忧无虑的人,难呐,这可不是做个农家翁就能做到的。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听起来田园风情,好不自在,实际上,那不过是根本不知农人辛苦的读书人一番呓语罢了。
劳心也罢、劳力也罢,干什么不辛苦?做一个村夫就悠闲自在了么么,面朝黄土背朝天,难道就不辛苦?风不调雨不顺、蝗灾泛滥的时候,难道不用为地里的庄稼忧心忡忡?兵荒马乱,兵匪纵横的时候,难道不用问家人的安危而恐惧?”
他轻轻吐出一口浊气,把梓祺揽紧了些:“相公有心事,不假,可是没想过退缩!人生在世,总要做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才不枉到世上来走一遭儿。”
说到这儿,他微微一笑,在梓祺柔滑的粉颊上吻了一下,柔声道:“若是相公当初只是一个村夫,会有你这样的美人儿青睐么?会有这样精彩的人生么?有时停下来想想,只是让心歇歇,放心吧,相公对现在的一切,很满足,也很有信心!”
梓祺甜甜地笑了,拥得他更紧:“只要让人家生个小宝宝,人家也会很满足的!梓祺对相公很有信心!”
夏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