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悄悄看着,一见杨家送了这么多的礼物,前边的使者都进了二堂了,抬送礼物的侍者依旧长龙一般,还不见尾,不由顿足嗔道:“这个白痴,他做国公才几天,家底很殷实么,这般折腾!”
茗儿替自家夫婿心疼了,这聘礼送出来,可是不克不及随着姑娘再抬回去的。
身后不远,桌旁坐了一个美妇,正是徐家长姐皇后娘娘,听见妹妹的话,徐皇后又好气又好笑,说道:“你这丫头,还没嫁过去,就向着人家说话了,徐家白养你这许多年。”
“姐姐!”
徐茗儿羞得脸蛋通红,回头嗔笑道:“这不是姐姐教给人家的‘妇德,么,姐姐对姐夫难道欠好?”
徐皇后笑叹道:“你呀,真不知他给你灌了什么迷药!”
看着妹子幸福的模样,一股暖意缓缓有上心头。虽然当初作梗,坏了妹子一回好事,可那也是因为她想维护妹子的利益和幸福,妹子嫁个称心如意的夫婿,她固然也为之高兴。眼看着妹子那又羞又怯的模样,徐皇后突然想起了自己当初的模样,与今日妹子的表示何其相似。他来府上纳征,自己躲在屏风后面,悄悄地看悔
徐皇后从回忆中醒过神来,又有些不安心地嘱咐道:“茗儿,纳征之后,名份上,你可就是杨旭的人了,好好待在家里待嫁,洞房花烛之前,可不克不及再见他的面了。”
“人家知道啦,姐姐都说了八百回了!”
茗儿拖着长音应付着,一双妙眸可是瞬也不瞬地盯着远处那个正要步入大厅的人儿,满心的欢喜。
徐家正堂外,主宾双方站定,相对一拜,举步入堂,入堂站定,再一拜,相对致辞,然后交换函书,再相对一拜,各自转身将函书交给身边的人收好,这纳征之礼便结束了。
双方都放松了,坐下谈笑起来,所说的事情大多都和婚礼有关,新房的结构,家具的颜色、宴请的宾客等等。不过这些都是茹常和徐膺绪在说,时不时的朱能会插一句嘴,而夏绮则把徐景昌叫到了一边,两个人嘀嘀咕咕的也不知在说些什么,显得十分神秘。不过看两人脸上的笑容,说的话题应该十分轻松。
纳征之后一般最快也要过两个月才能迎亲拜堂,加上其他一些准备,就得排到九月初了,其实这时间挺好,如果时间太早,江南天气湿热,道上盛夏时节成亲,新郎新娘及宾客们都要挥汗如面,十分遭罪,并且那时候成亲,采购的大量酒肉食物也不容易保存。
今日是纳征礼,夏诗一方不宜待得太久,双方谈笑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