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罢,抬头笑道:“这贴木儿对我大明倒也恭顺客气的很嘛。”
朱棣哼道:“此时,彼时呀,到后来贴木儿伐灭西方国家无数,便日渐跋扈狂起来。洪武末年,我朝曾遣行人傅安到过撒马尔罕,贴木儿扣押了他,路征战,都把他带在身边,遍历西方诸国万里江山,以夸其国广大。
紧接着都知道了,靖难之役打起来,朝廷无暇顾及对该国诘问赏罚,贴木儿以此认为我大明软弱可欺,今年,他们又派了使者来,竟然见驾不拜,托辞‘该国无此风俗”只向联鞠了躬了事。联若再置若罔闻,恐怕那贴木尔汗愈发嚣张,就要率兵打过来了!”
夏浔神色动:“皇上的意思是?”
朱棣往椅背上靠,似笑非笑地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他们不是带着傅安,遍历征服的诸国,已夸域疆域之广,武力之强么?联要带着该国使节,也往各处走走,在德州再阅阅兵,叫他见识见识我大明之富饶、军威之强盛,联例要看看,他们回来的时候,是否还敢如此狂妄!”
夏浔听了,心中马上宽:“这趟差使轻松,游山玩水地逛上个月两月的也就回来了,这简直是个简单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