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哪怕他是一个修行高深的落发人,之冬的最大可能,也只是引火烧身罢了因为那是生命的一种本能,就像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当性的本能被挑起的时候,欲火足以焚身。
夏浔的呼吸也急促了,甚至生起了假戏真做的意思。不管她是伪装的也好别有用心也罢,灯下榻上,静室之中,这一刻,她很美,很美很美。夏浔本能地只想要宣泄、只想要占有,只想要剑及履风
紧要关头,“恶客”终于呈现了,院外忽地传来一个响亮的声音:“部堂大人,可安息了么?”
夏浔的动作攸地停住“小樱”霍然张开眼睛。
“大人部堂安心”外面那人又在喊。
夏浔也不知是失望还是轻松只在心里轻轻叫了一声:“这个兔崽子,总算是来了!”
“大人?”
“小樱”张开水汪汪的安眼睛,也在叫。
夏浔翻身下地,就像被老婆捉奸在床的大官人慌忙地趿靴,披袍、革带束腰。男人穿戴起来还真是快片刻夫他就衣冠楚楚、不苟言笑了。
“此时有人寻我,定有要事相商,你先回去。”
夏浔看了“小樱”一眼,又给她一颗定心丸吃:“一会儿再唤你服侍。今晚,老爷一定吃了你!”
“大人?”
脚步声响起,来人已然进了房门,向门口走来,夏浔忽然觉出,这声音似乎不是丁宇。
微微一愕的夫,一个人已仓促闯进门来,四目相对,双方俱是一愕,来人竟是都指挥佥事张俊。
张俊忽然得了一个十分紧要的消息,急着赶来见他,他到了这里,一见书房还亮着灯,也知平素夏浔安息甚晚,只道今晚还在措置公文,干脆便走了进来,不想一进屋,正看见“小樱”衣衫不整地下了榻,陡见他进来,呀地一声轻呼,便赶紧扭过身去,急急系起腰间丝带。
张俊尴尬异常,撞破人家好事,纵是同僚好友,也有些欠好意思,何况这是他的顶头上司。张俊张了张嘴,也不知该说甚么才好,他皱着一张脸就想转身出去,夏浔却唤住了他,问道:“甚么事?”
说着向“小樱”打个手势,“小樱”便掩着衣襟,垂着头,从张俊身边仓促出去了。
等她走远,张俊把面容一整,禀报导:“部堂,朝鲜使节归途中被马匪劫了!”
夏浔失声道:“什么!被马匪劫了!现今情况如何?”
张俊道:“马匪出动了五百多人,又是在要道上突然偷袭,朝鲜使节连着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