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请把整个朝鲜都给我大明,它是我们的!”
刘老判书嘴唇乌青,哆颤抖嗦地道:“你你你”
朱棣忍着笑意咳嗽一声,喝止道:“杨旭,不得猖獗!”
夏浔笑笑,便欠身退到一边。
朱棣端着声音问道:“妈判书,今日直辩,你可服气?还有什么话说么?”
刘宋耕咬着牙根跪了下去,低声道:“臣,无话可说!”
“嗯!”
朱棣淡淡地道:“那就回去吧,告诉李芳远,好生治理处所,求个国秦民安,不要听人谗言,胡思乱想!”
刘宋耕满面羞惭,低低应了一声,几乎连自己都听不见。
候他退出去,朱棣掀开珠帘走出来,笑吟吟地扫一眼那四个老朽,满面春风地道:“你们,可愿入北京行在,做个参议么?”
侧厢屏风后面,徐皇后向妹子翘了翘大拇指,打个手势,一起走了出去。
“今日痛饮庆功酒,壮志未酬誓不休。来日方长显身手,甘洒热血写春教”
夏浔哼哼唧唧地唱着歌进了自已的住处,刚一进门,茗儿就笑着一张红扑扑的小脸扑进了他的怀里,一把搂住他的脖子,眉开眼笑地道:“相公,你好厉害呀!真是一个了不起的了不起的大骗子!”
夏浔笑道:“你这丫头,又去偷听了?”随即肃然道:“咳,这可不是骗呐,这是义正辞严的大事理!事关国体,不要乱说!”
“是,我的大老爷“
茗儿拉着长音,娇滴滴地道:“知道”
然后凑上去,在他颊上狠狠地亲了一下,甜甜地叫道:“大、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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