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娜心领神会,在外边磨蹭了好长时间,估摸着实在磨不过去了,这才取了一条长棍回来,粗如鸡卵长有七尺,是硬桦木做的,这一棍下去,就是个成年壮汉也要抽得骨断筋折,何况这么两个水灵灵的小丫头。
苏颖虽然狠了心,想要相公教训教训这两个不争气的丫头,瞧见这样的家法也不由骇然,她性情粗放一些,可没看出夏浔是有意吓唬孩子,一旁谢谢却是早就瞧出来了,因此与梓棋私语两句,便袖手站在一边看热闹,根本不着急的。
苏颖是两个女娃儿的亲娘,忍不住便蹭到夏浔身边,轻轻扯扯他衣袖,低声央求道:“相公,消消气儿。这样的棍棒,闺女如何消受得起?”
夏浔知道自己两个闺女年纪虽小,人却机灵,既然要装样子,可不敢装得一点不像,依旧唬着脸,沉声道:“今日不舍得教训,长大了依旧这般顽劣,还不害了咱家的门风?不成,今日定要狠狠教训她们一番。把家法给我!”
苏颖急了,暗把银牙一咬,就要也在夏浔身前跪下去,替两个女儿求情,就在这时,巧云紧赶慢赶的,把救兵请回来了。茗儿在后花园坐着秋千,看着思雨和思棋两个小丫头在身前玩耍,忽然得了巧云送来的信儿,便急忙随她赶了过来。茗儿已经微微有些显怀,巧云怕她绊倒,和另一个丫环一左一右地扶着她,后边几个奶妈子抱着思雨和思棋,一大家子全到客厅集合来了,瞧着好不热闹。
“老帮若要对她们施家法,那就先对妾身用家法好了!”
茗儿还没进门,一句话就先送了进来,夏浔看了眼茗儿身边跑得小脸通红的巧云,明知故问地道:“夫人这是干什么?”
茗儿进了屋,对夏浔道:“闺女淘气,戏弄兔生、不消心学问,这是妾身管教不严之过,老爷要赏罚她们,那就该连妾身一并赏罚才是!”
夏浔赶紧起身,扶她坐下,说道:“夫人正怀着身孕,切勿动气。自已的骨肉,我就舍得打么?可这两个孩子实在顽劣,再这般纵容下去如何得了?”谢谢掩嘴偷笑,看看时机差不多了,这才上前说道:“教训自是应该的,可她们小小的人儿,哪禁得起这般棍棒。老爷看在夫人面上,这一次就饶恕了她们吧。若是她们以后还不知悔改,再予家法惩戒也就是了!”
梓棋和小荻忙也上前解劝,一帮人七嘴八舌说了片刻,夏浔才“不情不肯”地应了,对两个丫头把眼一瞪,喝道:“今日且饶了你们,再敢淘气,一定家法侍候!还不快去把先生讲的这篇文章抄上十遍,老子回头要检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