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儿品了品味道,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味儿,皇储未立,皇上煞有介事地召集解缙、道衍和自家夫君,一个国师、一个国公、一个内阁首辅,却热衷于丢编甚么专为天明储君所写的帝王之学?
夏浔瞧见茗儿沉吟的神色,去摸茶杯的手便停住了问道:“怎么?”
茗儿道:“老爷经略还东有功安上加封了老爷一个什么官儿呀?”
夏浔道:“太子少保啊,你不是知道么?”
茗儿白了他一眼,道:“对啊!太子少保!咱天明的太子还没影儿呢,皇上叫你这位太子少保去编一篇专为夫明储君所备的帝王学术我的老爷,你怎么伶俐一世糊涂一时啊!”
夏浔霍然动容:“你是的”
茗儿似笑非笑地道:“你呀,自已好好想想吧!”
说罢起身,翩然离去。
谢谢向夏浔皱了皱鼻子,狡猾地笑道:“你呀,自已好好想想吧!”说完咭咭地笑着走开了。几个美人难得见自已男人如此吃糗,也都丢下同样的一句话,掩口笑着走出去。小荻依样学样,对夏浔笑道:“你呀,自已好好想想吧!”
跑出门去,追上梓祺,小荻便好奇地道:“梓祺姐姐,到底老爷想什么呀?”
梓祺道:“我哪晓得,不如夫人叫老爷想一定是有些什么应该要想的”
谢谢走在头里听见了,回头瞟她们一眼,没好气地道:“你们俩呀,还真不愧是老爷从青州府带出来的人,一对儿愣头青!”
苏颖赶紧道:“梓祺妹妹,我可不是从青州出来的,嗯夫人到底要老爷想什么?”
“对啊!皇上不会只是要编辑一本书那么简单夏浔被一语惊醒,他因为替皇上做着许多机密之事,彼此沟通火多都是开诚布公,少有需要绕圈子的时候,所以那琢磨圣意的心思就淡了些。再加上这次回来,因为他擅杀夫臣一事惹得朱棣不悦,收了飞龙秘谍,夏浔本能地以为自已要坐一阵冷板凳了,所以吏不会想到皇帝交办的编制圣训这件事会有什么更深一层的意义。
此时被茗儿一语提醒,夏浔越想越觉得不寻常。
他回来这两天,朝中文武都已知道了,他经略辽东,前后横跨三个年头,头两天无人宴请事属正常,因为他离家实在太久,刚刚回来,少不得要了解一下自家的情形,与亲人团聚一番,这个时候上门打搅,就算你是为了暗示亲近邀人赴宴,也有不近人情之嫌,至少也得五日之后,再递贴子才属寻常。
可是他人可以这样,朱高炽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