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脱绳索,夺刀杀守卫,抢马飞奔而回,而后在顺德、大名、彰德、西水寨,东阿、东平、汶上、肥河、小河、灵璧诸战中都是首功的将领,还曾生擒朝廷的都指挥使花英。不过因为他的起步太低,论功行赏时不得不考虑资历,丘福就排到了他的前面。
薛禄有勇好谋,纪律严明,善抚士卒,同甘共苦,在军中甚受爱戴,如今他已升做五军都督府的都督佥事,五军都督府现在靠徐景昌一个人支撑着门户,颇觉辛苦,这个在军中甚有威望的名将加入以后,立即成为徐景昌重点扶持的对象,这次恰好薛禄要回乡省亲,徐景昌刻意放置他搭夏绮的顺风车,自然也是一种提携。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便奔了夏诗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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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府里,解大才子正象一只热锅上的蚂蚁,转来转去,转的夏绮眼都花了。
解绪的才学是没得说的,夏涛拍马都赶不上,可是说到人情世故,才子们大多有点恃才傲物,这方面解绪就欠缺了些。
解绪咋咋呼呼地去向朱棣抗议,结果沟通的技巧差了点儿,反把朱棣惹毛了,挨了一顿狗屁呲,灰溜溜地回了文渊阁。解绪六神无主,也没心思措置政务了,思来想去,就跑到夏诗府上来讨主意了。
“大绅兄,我的解大学士,阁老大人,你别转了成不成?”
解绪个子矮,在地上转来转去的样子跟耍地趟拳似的,看得夏诗眼晕,夏涛忍不住叫住了他,捏着下巴思索一阵,说道:“大绅兄,你责下,沉住气!这事儿嘛,说一千道一万,根儿还在皇上身上。”
解绪白了他一眼道:“我的国公爷,这还用你说么,谁不知道根子就在皇上身上?”
夏绮摇头道:“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咱们屡屡功亏一匮,根来源根基因是,皇上三个儿子中,一直以来最疼的就是汉王。不错,在咱们眼里,皇上是天子,是四海之主,凡事都应该以国事为重,可你别忘了,他同时也是一个父亲,皇帝也是人,汉王在皇上那儿扮可怜,咱们似乎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幻术,可他亲老子会跟咱们一个看法么?”
解绪摊手道:“那怎么办?你说怎么办?这个祸害只要留在京城里,一定会惹事生非的。”
夏仔沉沉一笑,缓缓地道:“那就由看他闹!”
解绪努目道:“由着他?”
“不错,由着他!”
夏绮直视着解绪,沉声道:“事情的症结在皇上心里,皇上一日狠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