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失吉忽突忽严肃地吩咐道:“带上你的人,叫阿当罕领着,立即去把他们抓起来!如果在他们的住处找不到他们,就拆毁所有的帐蓬,对所有人进行搜查!”
失吉忽突忽郑重地点点头。转身大踏步地离去,两个士兵一推阿当罕,喝道:“走!”
“糟了!”
听到号角声,盖邦儿脸色大变,今夜全军狂欢,营中却突然传出警示的号角,必然是发生了重大变动,盖邦儿当机立断,立即揣好通行令牌,喝道:“马上离开!通知殿下应变!”
一行人匆匆离开浴堂,在浴堂后面,早就拴好了马匹,其中本有几匹是给塞哈智他们留着的,这时空马全部弃下,他们翻身上马,便策马如飞地向外面驰去。
此时,表演已接近尾声,士兵们还全然不知在看台上发生了一起惊心动魄的刺杀大汗事件,但是一些将领们已奉命开始行动,加紧了内内外外的防备。原本许出不许进的中军大营此刻戒备森严,进出皆需令牌,认牌不认人!
失吉忽突忽匆匆来到中军大营出口,刚刚探手入怀,脸色就变了。
那位守营的将军盯着他的脸色,自己脸上的神气也渐渐变得古怪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失吉忽突忽猛地跳了起来,怪叫道:“我的令牌不见了!我丢了通行令牌!”
“嗵!”
一束灿烂的烟花飞上半空,炸成一片绚烂。
刹那之后,“嗵!嗵!嗵!”一束束烟花就以刚刚升空的这束烟花为中心,从四面八方升空,当绚丽的烟花还没有完全熄灭的时候,更远处就又炸开了一束新的烟花,一束束烟花以中军大营里升起的警示烟花为核心,迅速扩展到了全军每一个角落。
堪堪冲到外围防地的盖邦儿突然看见空中的烟花,突然一勒马缰,战马人立而起,发出希聿聿一声长嘶。
盖邦儿的脸色苍白如纸,他知道,这是最高级别的战备命令,不但寄宿军营周围的商贾无法离开,就算是持有令牌的士兵也休想离开,除了持有大汗亲手颁下的金批令箭,插翅也飞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