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而是一个,还是个小丫头,她扮了侍女接近国公,那侍女就叫小樱后来不知怎地暴露了身份,国公却未杀她,反而放她离开了要是这个小樱就是辽东那个小樱,嘿嘿,这可不是亲家,而是冤家了”
费贺炜道:“老大,你别看我人粗,心可不粗,我瞅着国公爷跟小樱姑娘,可不像是冤家就算以前是冤家,不是还有一句不是冤家不聚头的老话呢么”
辛雷不阴不阳地只是笑,小樱听得心中五味杂陈、滋味难辨,就想离去了,却听费贺炜道:“咱别的不说,就说方才国公爷对小樱姑娘做的那事儿,你说都这样了,小樱姑娘不嫁咱们国公爷,还能跟了谁去?”
小樱听得心头一跳,马上又站住了身子:“他对我做的事?他对我做了什么?”
辛雷不以为然地道:“那又怎样?”
费贺炜怪叫道:“怎么样?方才她晕迷不醒的时候,我在门缝里看得真真儿的,国公爷又是亲她的嘴儿,又是摸她的奶子,这只有两口子才能干的事儿全都干了,不娶了她还能怎么着?”
辛雷嘿嘿笑道:“这事儿她本人可不知道”
小樱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仿佛一块大红布,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可能他怎么能够这么无耻?我生死未明之际,他竟然如此对我”
这时小樱才明白自己刚醒时为何觉得胸口有些异样,她羞愤难当,扭头就走,慢慢走出几步,脚下就像灌了铅,又慢慢慢下来:“不对不可能且不说那时船上四周是人,只以他身份,也断然做不出这种事来再说,如果他是这种人,在辽东时又岂会不为所动?”
可是辛雷和费贺炜绝不可能无中生有地败坏他们国公的名声啊,若说这事儿是真的,以杨旭的身份地位、品性为人,再加上当时船上的情形,又怎么可能乘人之危,做出这等人所不耻的事来
小樱心中迷惑难解,她一个姑娘家,纵然再如何泼辣的性,也不可能返身去问那两人联想到自己当时溺水昏死,小樱灵光一闪,突然想到:“莫非他是为了救我?”
这是唯一合理的注释了,一俟想通这个问题,小樱不由又羞又愤:“这个混蛋,用什么法子不好,为何偏用这般羞人的法子?”
难怪小樱羞愤,也难怪费贺炜误解,因为夏浔自以为高明且唯一的,古人大概根本没有听过见过的这溺水救助的法子,其实古代早已有之汉代张仲景的医腾中就提到过对溺水或自缢者按压胸腹刺激心脏实施抢救的办法
到了唐代,孙思邈又增加了用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