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没有结果,对你反而更好。临渴掘井的蠢事,咱们做不来,未雨绸缪嘛,呵呵,雨却不一定会来”
西门庆依旧忧心忡忡,有些难以释怀的样子,夏浔看了,暗暗摇一摇头,又道:“裘婆婆是赛儿的师傅,老人家年事已高,近两年来身体每况愈下,她坚持要返回故乡,赛儿拗不过她,恰好我往北京公干,就顺道把她送了回来。虽然一路尽心照顾,可是老人家一路舟车,偌大年纪,终究禁不起折腾,我托你就便照顾,也是因为你一身医术”
西门庆点头道:“你放心,既然是你相托的事情,我自然竭尽所能,用心照料。不过,方才宴后,我去见了见这位老人家,看她气色,着实不妙,这般高龄,药石之力能否奏效,我可没有把握。”
夏浔道:“嗯,尽人力听天命就是了,赛儿是我义女,也是她的徒弟,她会暂时留在这里照料恩师,等老人家病情稳定之后再决定行止,这丫头若搁在以前那是淘气之极,我是不敢放手叫你管束的,不过这两年来她已渐渐成长,懂得事理了,高升兄,你就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看待就是。”
西门庆笑道:“这个没有问题,为兄一向喜欢与美人为伴。”
夏浔失笑道:“许多年过去了,你这怜花公子的毛病还没改么?”
西门庆笑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嘛!不过自打飞飞过门,与你小冬嫂子两个人联起手来,像防贼一样的防我,唉!这日子过的苦哇!”
他嘴里叫苦,可是看那甜滋滋的样子,显然是乐在其中。
夏浔哈哈笑道:“今日刚一见你,看你变化之大,着实吓我一跳,瞧你现在的模样,才依稀有了些往日的神韵。”
他抬头看看夜空,道:“好啦,天色不早了,咱们这就回去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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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随着夏浔站起,一边往回走,一边问道:“你在蒲台打算待几天?”
夏浔道:“五七八天,便往京里去。原本用不了这么久的,不过与我同行的还有一人,那人嘿!怕是此番回乡,要风风光光大摆排场,总得给他留几天时间啊。”
西门庆喜道:“那就好极了,咱们兄弟可以多聚聚了。哎,我现在生意着实太忙了些,要不然,真想与你同去,还有飞飞,那北平可是我们的定情之地呢”
西门庆说着,不觉悠然神往。
二人上了楼,正好是巧云和弦雅快要连肚兜亵裤都输掉的时候,唐赛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