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乘凉的蠢事,如何做得?”
夏浔深深地看了他眼,缓缓道:“我这主张,行前曾说与陛下,陛下深表赞同!”
纪纲听了心中大恨,股恶念陡然井起,他强忍了忍,才道:“既如此,纪纲听从国公展翅水印安排便是!”
夏浔对他眼中攸然闪过的抹凶光视如不见,从容地道:“所以,我们要挑唆得双方直争斗不休,要让他们双方都不会觉得再打下去就是两败俱伤,旁人渔利,而是觉得只要自己再多付出份力气,就能统整个草原。之后么”
夏浔阴险地笑了笑:“就由咱们的皇帝陛下,再丢给他们个饵,叫他们觉得只要取得胜利,就能获得整个草原,并且将会获得大明的认可,而不是出兵干预。这样,他们就不会忌惮旁边还有头堆狮虎视肮眈,而是不遗余力地自相残杀。
在此期间,辽东会逐渐渗透,加强与鞑靼的关系,暗中,我们却会支持瓦剌,叫瓦剌逐渐取得上风,等到阿鲁台末路穷途之时,就会向我大明求助,那时随便找个理由,出兵援之,籍机控阿鲁台为傀儡,融合鞑靼诸部,举兵讨伐瓦剌。
瓦剌有万松岭在,只要直不叫他全部控制整个瓦剌,建立自己的武装,培养自己的亲信,他就只能任我摆布。到那时,不管是强取,还是威迫,都足以令西蒙古彻底臣服,叫他们如云责土司们般,虽世袭亦全部纳入大明治下,而非以前那般既不听调也不听宣,只是口头上认个便宜老子!”
纪纲瞪目道:“这样也使得么?若叫他们相信皇上的话,原也不难,我天朝上国,言必行,行必果,皇帝金口开,他们自然不疑,若是出尔反尔,那信誉岂不彻底破产?”
夏浔淡淡地道:“纪兄,别傻了,忘了你当年在蒲台县时,是如何分说舜皇‘禅位’于禹皇事的真相了?你那真相,谁人听之?你被逐出书院,不就是因为这些‘荒诞无稽’之语吗?”
夏浔撇撇嘴,道:“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
纪纲怔忡良久,苦苦笑道:“罢了,我本以为,系少有点是强于国公的,现在看来,也不如你!”
夏浔奇道:“什么事不如我?”
纪纲长叹道:“心黑啊!”
夏浔摸摸鼻子,若无其事地道:“瓦剌那边,还是全权由你负责,鞑靼那边我会尽快安排人过去。”
纪纲辟中异光闪,道:“下官费尽心力,又有万松岭为内应,才在瓦刻埋下几根钉子,经由行刺事,又被毁去大半,还要重新部署,再行设计。国公现在才往鞑靼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