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二楼一共有五个房间,但是常驻的也只有权爷一个人,他是住在一楼的,所以现在整个二楼也只有权爷和那位小姐。
其实不是他说什么,权爷和这小姐还真的挺配的,两人站在一起,就跟一幅画似得,好看极了。
如果权爷和这位小姐真的在一起的话,真的十分长面子呢。
清妤转身回房,将换了鞋子之后踩着脚下的拖鞋,拿起脸盆准备出去洗漱,身上的衣服还是算了,将就着穿一晚上。
反正明天就回去了。
她刚准备出门的时候就听到了隔壁关上门的声音,清妤往前走了一步,拉开门之后走出去,走廊的尽头就是水房。
这里的空间不是很大,大约有两个房间加起来那样,进门左边是一排整齐的水龙头,右边整齐的摆放着一些清洁用具,地面上贴着白色的瓷砖,正对面上方有两个出气孔。
右边有一道门,从门进去就看得到是一个一个被隔起来的卫生间。
她揉揉鼻子,有些尴尬,这里四处都是男人,想来也只有她一个女人。
怎么说呢,这感觉真的是挺奇怪的。
她走到角落的位置,将盆放到了洗手台上,洗手台是水泥浇筑的,上面贴了白色的瓷砖,高度大概到她大腿的位置。
扭开水龙头,毫无意外的,是冷水。
这里的水都是从背后山上引下来的,冰凉的刺骨,就算是在冬天,这里的战士也都是用凉水,从来没有热水的区别。
在权璟霆的营地内,从来都没有舒坦这两个字,这里的士兵都是经历了比寻常更加刻苦的训练,才成就了战场上的不败神话。
她伸手,白皙小巧的手掌落在下方,接了捧凉水拍在脸上,整栋楼十分安静,水龙头滴水的声音显得十突兀。
冰凉的水拍在脸上,刺的她十分的舒服,并不排斥。
刚刚将牙膏放进嘴里开始刷牙的清妤脑袋里思索着要不要好好的和权璟霆聊聊,她这个人,的确是不想惹麻烦的。
当时和他跳那支舞,完全是冲动之下的决定,原本以为那晚上他没做什么之后事情也就过了。
但是从今晚上的情况来看,这权少,可真的不是好惹的,秋后算账那句话,说的一点没错,这个男人是她惹不起的,这点从一开始清妤就十分的清楚。
有的时候女人的第六感是十分灵敏的,尤其是在对待危险的感应上。
她脑袋里一片空白的情况下,只想找回以前的记忆,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