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了?萧林,你不是从来都自认为是正义凛然的吗,谁又能够知道你当年还不是一样的满手鲜血,你跟我们是一样的人,不用揣着架子假正经。”
“苏平邦,你和清建业就这么害怕我手上的东西,的确,交给先生的话,以他的脾气,以权清两家的“交情”而言,自然是要彻查到底的,连同你也是一样的。”萧林毫不客气的张口说道。
苏平邦脸色变了变,却是动动手,“你不用跟我扭着了,你见不到先生了。”
萧林脸色已经是越来越不好看了,这些人,都是魔鬼,恶魔。
“明天晚上,我们要是拿不到那些文件,我可不敢保证,这如花似玉的萧晓小姐,是不是还能够继续的如花似玉下去,我们这些做长辈的,总是对晚辈有种呵护之情的,可是你也知道他那人,到时候生起气来,是不管长辈晚辈的。”
苏平邦看着萧林逐渐惨白下去的脸色,心里一阵冷笑,既然决定了要走仕途,就不能够有任何的牵挂,亲情这样的东西,在他们这种人眼中是最重要的。
也就成为了最可怕的枷锁,不愿意利用的人,被别人利用起来,可是绝对丝毫不手软的。
“你还有最后一晚上的时间,萧林,我们三十多年的感情,我可是最后一次奉劝你,别想着鱼死网破,你别忘了你还有妻子和女儿,总是要为她们想一想的不是吗。”
苏平邦说完这句话之后将三张照片收起来揣在口袋里头,冷笑着推开椅子起身。
这三十多年,萧林也不过如此还是和从前一样的不堪一击,跟纸糊的一样,脆弱的没话说,这样的人,不适合在官场沉浮,还是早点下去来的好。
萧林坐在原位,脑袋低垂,脑海里眼前都是方才苏平邦扔出照片时候的样子。
半响之后,他伸手按下了房间内的呼叫铃,这动静一响,外头的人很快推门走了进来,隔着玻璃板看着他。
“我要见权璟霆。”
对面的人像是早就等着他的这句话一样,看着他点头,“我这就通知容少过来。”
现在能够帮他的人也只有权璟霆一个了,他手上的东西,是这么多年苏平邦和清建业作恶的证据,是他们操纵整个帝京政治部门搅动帝京风云的最重要的证据。
既然他横竖都是一死,还不如在临死之前,将证据呈交权璟霆,能够真正做到这二十多年他一直都没做到的事情的男人。
容业那边收到了消息就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了,权璟霆和他原本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