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将;甚至作为九大源河的开辟者,司烛的光辉至多也只能与至高天堪堪齐平。”
肯定是正在看着艾华斯的鳞羽之主。
对艾华斯来说,这些时间就与直接跳过并没有什么两样。
直接眯了眯眼开口锐评道:“那这无疑就是梦境编织者的问题了。持续到弹尽粮绝的战斗除却锻炼意志之外并没有任何实在意义。
“那您究竟是……”
——虽然就内容上来说,艾华斯认为亚瑟说的确实一点毛病都没有、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公正而合理。
艾华斯隐约猜到了亚瑟想要说什么了。
“你的个人能力,如今应该都还没恢复冷却吧?那在这种情况下,要是发生了遭遇战,你除了站在旁边看着、或者召唤出的你的恶魔来然后在旁边看着,还能做点什么呢?他这考验的根本就不是你的真实实力,倒不如说是在考验你恶魔的能力。
“在那家伙看来,‘生存即是意义’。因此祂更倾向于考验晋升者的生存能力——但要我说,这世界上绝大多数的超凡者根本就没生活在难以生存的艰难环境之中、甚至许多人这一辈子都不可能遭遇一次致命危机。
但他不敢在这里念出那个名字。
那是谁就不必多说了。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
“——哼。要说一个根本就无法参与的战斗的人能从战斗之中表现出何种耀眼之光辉,那也太让人笑掉大牙了。”
而亚瑟则毫不犹豫说出了手下败将的名字:“是的,就是讨伐至高天的那场战役。”
“……太快了。”
亚瑟毫不避讳的承认了自己不如至高天的事实:“如今,就算是在我最强的时刻……也不及祂当年最弱的时刻。”
他完全不演了——不再喂马,而是拍了拍手、随后抚摸着天马的头。
但这终究是鳞羽之主的考核仪式。
“那家伙真该给你准备好充足的休息时间的。在两次大战之间,至少也应该让你休息一晚,先让状态恢复过来。把场景之间的过渡时间安排的这么紧凑,这就是典型的适应道途之思维。
亚瑟深深看了一眼艾华斯,若有所指的说道:“你这不也是弱者的战斗方式吗?你应该能理解的。”
他抬起头来,看向那黄昏色的天空:“就在不远的未来。”
“我们曾并肩作战。”
“这就像是给一名枪手出了一道难题,题目是让他徒手搏杀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