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找谁哭去?”
陈五婆回头扫视了身边沉着脸的几名扈卫一眼,大吼传令:“出发!去寻那南来,问他要个说法!问问他们这些家伙,为什么要薄待俺们拱卫禁军!”
呼喊声中,一群人举着火把逶迤出发。一直在周围看热闹的人们,看着火光组成的长龙向南而去,人人都觉得象是在做梦一般。
怎么就突然闹出来这样一场大戏?
谌全忠愁眉苦脸的也在队列里头,魏虎儿带着一名扑社汉看着他:“将军,这场富贵,要错过了岂不可惜?也怕将军先走了风声,对太大计不利。就先委屈将军一二了…………此次事了,只怕将军还得感谢小人…………”
好话说完,魏虎儿又是一声狞笑,拍拍胸脯:“俺们都是扑社出来的,手里都有人命。就如将军所说,汴河河底多一个捆着石头的军将,又值得什么?俺们为太出力,还怕个甚鸟?将军还是识趣些好!”
谌全忠只能点头:“俺自然识趣,俺自然识趣…………”
一边说话。他一边忍不住回头。汴河在左,印出了一条长龙也似的星点灯火。
此事之后,汴梁又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这个问题,身为一个小小军将的谌全忠实在有些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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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当中,一条火把组成的长龙呼啸而来。沿途市镇村落都被惊动。鸡鸣狗吠之声沿途响成一团。村民不少都在自家墙头看热闹。
沿着汴河,还有不少禁军设立的榨油坊,磨面坊,还有些码头栈房。陈五婆一干人一边走一边招呼。守着这些禁军产业的军汉们不少人顿时就动心。换身衣服操个门杠就跟上来了。
沿途当中还有些前拱卫禁军军汉零星散居,一听招呼,顿时就义无反顾的跟上。后连守河军士都有不少人加入。转瞬之间,就是几千人的规模。
声势如此,沿途就算有些小军将。在市镇村落待着的巡检保甲之类的乡官。这个时侯都闭门守户,哪里敢出来生事。这就是一副军士鼓噪的模样,汴梁这么大的城市,这么多驻军。军士鼓噪生事的事情虽然不算太常见,但是每隔一段时日大大小小的总要来几宗。一般都是因为军将克扣得实在太厉害了。
到后无非就是殴伤几个人,事后再发配几个军汉了事。死人都不常见。都门禁军军将士卒,不仅打仗是不成了,就是鼓噪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