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觅活的挤了进来。看着他为自家立下了如许大功,萧言好歹给他安排了个都头的差遣。陈五婆也就安安稳稳死心塌地的干着。除了每两日一次的操练,每天还给自己加练。技艺马术一样样打磨,就等着日后一刀一枪博一个出身来。
今日来迎蔡京,以自家名声,最好是不为人注意。却没想到蔡京今日居然有兴和他们这些丘八攀谈,虽然岁数大了,眼睛却毒,一下就找到了他的头上来!
蔡京重复一遍他的姓名,虽然自家给萧老板打工,蔡京管不到头上。不过在这秉政数十年的宰相积威之下,陈五婆还是觉得冷汗刷刷刷的一层层往下流,贴身的小裤褂都湿透了。
蔡京看陈五婆惶恐,微笑着温言开解:“拱卫禁军起事,也是为人蒙蔽。最后反戈一击,也是戴罪立功。燕王识人,将你留在身边听用,也是看重你的人才本事,当得好好效力才是。将来博一个封妻荫子,岂不比什么都强?”
陈五婆感激的在马上行礼:“多谢老公相垂顾,末将晓得了。”
蔡京游目四顾,这些貂帽营的军将士卒当中,有陕西出身的粗壮汉子,有汴梁土著模样的,更有一些满面风霜,双腿罗圈,一言不发的精壮汉子,人跟黏在马背上也似,仿佛一出生就长在马背上。更有少部分人,阔面钩鼻,似乎还有点契丹或者奚人的血统!
蔡京指着一个面向最异一些的问道:“这些军健,从何而来?”
陈五婆闭着嘴不敢答话,也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貂帽营为萧言身边亲卫,虽然扩大之后从前拱卫禁军当中选了些精锐。但是拱卫禁军毕竟多少年未曾见过战事,就是有点本事也不能和真正边军相比。整个貂帽营当中,拱卫禁军出身的。最多只有二三百之数。剩下阙额,就是在这段时间之内。源源不断的补上。每日都有一波波风尘仆仆的人马来到驻地,补入军中。说话全是燕地口音,弓马技艺娴熟,一个人足可以打拱卫禁军出身的五六个还多,对大宋也只知道一个萧大王。不必说是萧言早就养在边地的私军,现在都将了出来便成为最为可靠的心腹。
对于陈五婆这等死心塌地投靠的人而言,萧言势力越大,反而越好。不过这些话,却又怎么能对蔡京说?
看着陈五婆在那里流汗,骆武咳嗽一声上前道:“这些人马。都是燕王当年平辽使出来的军马,还有些郭药师旧部在内。燕王奉旨设立新军拱卫汴梁,这些忠义之士纷纷前来投效。都是赤胆忠心为大宋效力的。”
蔡京哦了一声,再不多问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