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敏珍比杨智行还先到的公司，进来就看到肖默一脸深沉地看着窗外。
见到她过来，肖默就开口了：“以后尽量喝红叶的咖啡。”
顾敏珍看了一下手里的杯子，刚想开口，肖默便接着说道：“红叶的豆子很好的，只是价格便宜，你不要光看价格来定档次。要是觉得价格不够，可以去罗雨的白石买，那边足够贵。”
顾敏珍舌头打了几个转，觉得今天的肖默很奇怪。
“去白石也不一定能见到罗雨，她白天但凡有点时间，都会往林东跑。”
肖默心道，我又不是你老子，和你说那么多干嘛？人家罗雨都知道哪边是积极的一面，你就整天知道往夜店跑！
顾敏珍接着说道：“我想好了，回头让宋姐帮忙去找张源要个内部卡。”
肖默心道：老子都没拿到呢，你？凭什么？
但他没有说出来，表情也依旧和煦：“这个东西，你要是自己能拿来，效果会更好！”
顾敏珍有没有这个本事？肖默觉得没有！天源总部的内卡是个什么存在？那只有张源的挚爱亲朋才能拿到。
或许几个高层的秘书也能私下里发一些，但那些人拿到之后估计会非常低调，可能也就是没事的时候去逛一下，比如春天的时候去看看花海；但顾敏珍能低调么？别人可不是傻子。
顾敏珍觉得肖默这个提议不错，她从小到大一路都是顺风顺水，从没想过有什么事情是做不成的——难度可以有，但总是可以通关。
“我刚刚看到朱红丽出去了……”顾敏珍换了个话题，肖默也没有再顺着刚才的话题接着聊：“她请了长假，去准备结婚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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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时候，杨智行也出现了，脸上依旧有倦色，看来又是当天睡当天起。
肖默心里叹气，这才多长时间，就坚持不住了？
杨智行故作矜持，没有提自己晚到的事情，实际上他也从来没有打算去过这种朝九晚五的生活——世间多有996，但那与他无关。
“肖总，有风声，说是张源不想玩了，想把剩余的股权也出手！”杨智行觉得自己没有混日子，起码能得到一些消息。
肖默愣了一下，随即就开始琢磨上午朱红丽对自己说的话。
张源不玩了？不玩了？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剩下发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