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行?!”景黎急道。
秦昭拍了拍他的背, 温声安抚:“薛先生在与你说笑。”
景黎一怔,果真看见面前的薛老先生忍俊不禁。
薛仁道:“你干嘛这么快戳穿,我还想多逗逗他。”
景黎冻了一上午,脑子都冻得麻木了, 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你们刚才合起伙儿来骗我呢?”
“谁让你这么好骗?”见景黎又要炸毛, 薛仁忙道, “好了,不与你说笑。你这症状多半就是受了寒, 在县城里养几天应当就没事了, 不必担心。”
景黎:“这还差不多……”
怎么可能是怀孕, 那太奇怪了。
薛仁没再打搅他们,道了句让两人好好休息, 便回药铺抽烟袋去了。
秦昭牵着景黎进屋。
屋内的床下都烧着火炕,烘得整间屋子都暖洋洋的。这间屋子事先已经打扫过, 屋里东西一应俱全, 就连床铺上都铺了厚厚一层棉絮。
景黎瘫在床上,懒得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
秦昭将他们带来的行李一样样取出来归置好, 回头却见自家小鱼那副懒样,忍不住笑开了:“幸好不是有身孕,自己都是个孩子,怎么照顾孩子?”
景黎听了这话却不乐意,翻了个身,用手支起脑袋看他:“怎么, 你还不乐意有孩子?”
“自然不是。”秦昭摇头,却没有多做解释。
景黎觉得奇怪。
古人不是很在意传宗接代么,秦昭怎么好像一点也不在乎?
看着秦昭在屋里忙东忙西,景黎忍不住又问:“我不是双儿, 你真的不在意呀?”
秦昭头也不抬,笑道:“你都跟了我这么久,现在才想起问这个问题,是不是太迟了?”
“我是得问清楚啊。”景黎煞有其事,“不是有夫妻生不出孩子导致家庭不睦,最后分道扬镳的例子嘛,万一你心中介意,以后不要我了怎么办?”
秦昭动作一顿。
他放下手中的衣物,走到床边,低头在景黎冰凉的唇瓣上亲了一下。
“你是不是……一直在担心这些?”秦昭低声问。
景黎眨了眨眼,别过视线:“没有,我就是随口一问,你要是不想回答——”
“不会。”秦昭打断他。
景黎话音一滞。
秦昭指腹从景黎侧脸划过,亲昵而温柔地托起他的脸,让他注视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