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窝头咸菜?”
“你还担心这个?再差的闺女也吃过,这都不是大事。她在乡下受到的最大的委屈就是吃不到冰棍,没别的了。”
王远堂手里有这次下乡活动的材料,带队的人是郑卫民;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在这个学期结束之前郑卫民竟然成了常代会的副会长。
小伙子还真出息,他这边还没使劲呢,人家自己把路都给走宽了。
“晚上做捞面条?”
“做什么面条啊?做馒头!得做馒头才够味。晚上别做菜了,咱们就吃小咸菜。”
在王远堂的记忆中,新麦做的馒头他什么菜都不用他都可以吃掉两个。
“明年再让亚文给弄,多弄一点。”
“你可别有这想法,他弄来的那一口袋麦子也不容易,这才责任制多久?陕北的农民手里也不富余。”
下个月韩亚文还要去拥军,这个好;不知道云凯这会儿怎么样了,得让他替自己多瞧瞧儿子,还得拍照片。
韩亚文这会儿已经在往湖南走了。
广州的化工厂产能稍微大一些,富余的化肥也多一些,他先给李厂长的老家运过去了两万袋。
这次完全是帮忙,他就是充当一个帮忙对接的角色,价格什么的完全不参与;至于铁路这边的人情,他自己来搞定。
王东跟着他一起,这一路几乎都在车上度过,不是火车就是汽车,只有在广州的时候才洗了个澡。
“亚文,这要是换个刚子老宋他们……你说你这亏不亏啊?”
“亏?我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亏。”韩亚文很是耐心地说道:“东子,眼光得看长远点……你以为我是图往后的交情,但要是换了卫民,人家估计都想到几十年后了;这次的人情,就是郑卫民在一年前弄来的。”
王东对郑卫民的印象很一般:“他不就一书生么?上次我带他去小院他请我吃了顿饭,这在当年我绝对不和他一道玩,什么呀,整个一书呆子。”
一年前?吹吧!不就是偶然之间认识了么?
韩亚文都愣了:“不是东子,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说啥都不懂。”
韩亚文没忍住笑了:“得!你说呆那就呆吧,慢慢你就知道了。或许不用很慢,等回北京你就能知道了。”
“什么时候能回去?”
“等咱们再走一趟陕北就可以了。”
去了趟湖南,韩亚文把化肥交割完,立刻转回广州,找李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