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水壶去了地里,韩亚文跟着一起,他要看看这个“傻女婿”长什么样。
徐奋强心情好,走路的时候水壶前后摇晃,脚尖轻盈——要是凉风能再多一些就更好了。
到了地头,徐奋强喊了一嗓子:“妈,姐,国标哥,出来喝水歇一下。”
三个人从地里直起腰,小心翼翼地走出来休息。
还有个年轻人?这个人没见过。
冯国标看了一眼徐秀莲,表情都是疑惑。
徐秀莲说道:“你知道他的,韩亚文。”
难怪一副城里人的打扮。
韩亚文是个自来熟,见到他就笑:“我听说秀莲姐找了个对象,还是我冯叔叔家的,就过来看看。好家伙,我这来回陕北那么多趟,就是没见过你。”
“这不是工作刚稳定没多久,平日里不好回去,光听我爸说起你了,也老是见不着。”
韩亚文觉得冯国标挺老实,要是换做别人,在原北公安局工作,没人介绍也会去找他见一见的;但他也没想到,之前冯国标并不在原北工作。
“我原本想着过几天去你家看看冯叔叔,顺便看看你,替秀莲姐把把关。”
几个人到了树下阴凉处,韩亚文看到冯国标身上的汗明显更多,可能是没干过农活的缘故。
举目四望,好像地里忙活的都是婆姨带着娃娃,男人们不是在砖厂就是在县里。
现在地里的活还能受得了,等到秋收的时候,所有的男人都要回来;在外面挣再多的钱也不如家里有粮食让心里踏实。
喝了两口水,冯国标觉得身上的汗流得更欢实了。
“咱们俩谁大?”
徐秀莲说道:“你大。亚文和卫民是一年的,都是60年。”
韩亚文嘿嘿笑道:“那晚上我得多敬冯大哥几杯酒了。”
徐秀莲劝道:“你在外面应酬的时候多喝点也就罢了,在咱们这就少喝点,你也养养胃。”
“没事没事。”韩亚文嘿嘿直笑:“你们什么时候回去?我和你们一道走。到了县里,咱们照张相,回头给卫民带过去。秀莲姐有对象这么大的事儿不得让他知道?等到结婚了还得让他出份子钱,少了不行……”
天气本来就热,徐秀莲脸皮又薄,被他说得脸通红,偏偏徐奋强还不自觉。
“卫民哥能来么?”徐奋强觉得有门,郑卫民明年毕业,
“你都要当兵了还惦记这个?你说你,你要是老老实实念了高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