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红兵也是富牛大队的,家住在叶二娃家坎下,一家子又懒又馋,手脚还不干净。
亲眼见到,周怀军才相信了周怀荣的话,“真的有人,我还以为大哥见鬼了。”
周怀安:“我也这样想的。”
周怀荣不满的瞪眼,“一个两个都不相信我。”
“乌漆嘛黑的,哪个晓得是啥东西?”
周怀山一把抓住了那人肩上的麻袋,“狗的杂种,朝哪儿跑……”
哪晓得徐红兵扔下麻袋便跳到坎下,周怀山被麻袋带着往坎下坠,急忙松开抓住麻袋的手,晃了几下差点摔下了坎,还好周怀安拉住了他。
没了麻袋遮挡,兄弟四个看到果然是他。
周怀荣纵步跳过水沟,冲着飞逃的徐红兵破口大骂:“狗杂种,害老子差点以为见鬼了。”
周怀安三人也拿着手电追了上来,眼看徐红兵就要跑进苞谷地了,周怀安捡起一块泥巴砸中徐红兵后脑勺,他踉跄几步继续朝前狂奔。
周怀荣掷出手里的手电筒,砸在徐红兵后背,他踉跄着扑出去直接摔了个狗啃屎,挣扎了一下,发现跑不了了,干脆趴下装死。
“玛那个逼,劳资看你朝哪点跑?”周怀荣怒骂着上前捡起手电筒,一把抓住徐红兵的头发将他提了起来,“跑哇,伱娃咋不跑了?”
周怀军上前踢了他一脚,“你个砍脑壳的杂种,说,是不是偷的劳资家的苞谷?”
徐红兵垂头闷声不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呸~你个龟儿子,有胆出来偷没胆认?”周怀安啐了他一口,一拳打在他肚子上。
“啊~”徐红兵惨叫一声,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周怀荣担心打出事,忙拉住了他,“老幺,不要和这种不要脸的杂碎多说,把他拉大队去交给联防队。”
徐红兵听后动了,哀声乞求,“周大哥,没偷你家,饶了我,下次不敢了。”
“没偷我家,那你看我们跑啥子?狗改不了吃屎的东西,想老子饶你,没门儿!”
“不要和他啰嗦,先拉大队去关起来。”
周怀军说着一把抓住他后领将徐红兵拎了起来,哪晓得他来了个金蝉脱壳,飞快的窜入了苞谷地。
“啊~”
“哦豁!”
杨春燕几人目瞪口呆,周怀军提着一件脏兮兮的褂子呆立当场。
等他和周怀荣反应过来,徐红兵已经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