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半夜就起来望这边走,我们不去他们就白跑了。”
“唉!”周怀山叹气道,“我晓得,关键是我们进去出不来的话,收的菌子的钱就白花了。”
周怀安想了一下,“三哥,你把自行车抬下来,我进去让他们把菌子送柏油路边上来,你在这把篷布弄一张出来,在林子里搭一个棚子,省得下雨连个遮挡的地方都没有。”
“这办法不错,只是他们要多走两三个小时的路了。”周怀山爬上拖拉机,把绑在车斗里的自行车解开,递给了他。
周怀安接过他递过来的自行车,“别说多走两三个小时,只要能挣钱,就算你让他们送到富牛,他们也会去。”
周怀山笑道:“他们会送,我家那元宝舅子,会不会就没准了。”说道这儿,他忽然想起两个大姨子今天也要送菌子出来,“老幺,秋月她姐他们,昨晚还不晓得在哪里躲雨呢?”
“唉!钱难挣,屎难吃!”周怀安想想叹了口气,“我们每天起早贪黑的,比我家的旺财和来福还累,还不是为了挣钱。”
“说的也是。”周怀山把雨衣和水壶递给他,“路上慢点,特别是下坡路,看清楚了再下去。”
“晓得!”周怀安背好水壶,把雨衣夹在后座,蹬上自行车朝山里骑去。
到了垮塌的地段,他拐进树林,把黏在轮胎和护泥板上的泥巴用木棍戳掉后,再次蹬上自行车穿出树林上了山路。
幸好后面的路段黄泥路较少,但山路湿滑,骑行比平时费力多了。
一路过去,他发现还有两三处地段,也有垮塌的现象,如果再来两场大雨,这些路段半成会有更大面积的垮塌。
他心情有些沉重,觉得自行车也比平时重了几分,下来用木棍把护泥板里面的黏土戳下来后,继续往前。
从九点多出发,一直到十二点多,才到了百草坪。
焦急的等候在晒坝的村民,见他骑着自行车从坡上下来,都围了上去,“周老板,咋回事啊?我们都等了一上午了。”
“是啊,我们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呢!”
“让让、让让!”张书记挤到前面,担心的问周怀安,“老幺,是不是路上,有哪里垮方了?”
周怀安点头,“对,就垮在快到柏油路的那段,有七八米宽的样子,已经垮塌到树林边上了,还有两三处……我哥他们昨晚……”
张书记:“我就说嘛,肯定是路上有哪里垮塌了,你们过不来才没来。”
“张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