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糖,又灌了一壶开水装包里给了他,“怀安,那条路陡的很,你慢点开。”
“老手了,你放心好了。”周怀安笑着把油桶放车斗里,“那条沟我们也去看过了,獾猪就是在那打到的。
你说的那个头顶一棵珠子的草,我们没找到,往上走找到一大片金线莲,我跟丁丁猫忙了两个多小时才采割完。”
“你们这次的收获不错哦!”
“那是!”周怀安搂了她一下,转身去拿摇把,“我们直接从那边大路去宁安,你跟嫂子过三个钟头去黄角树路口那,把肚杂和肉拿回来。”
杨春燕点了点头,“金线莲晒干了的啊?”
“你走的那天下午采的,这么大的太阳,一天就晒干透了。”周怀安拿着摇把发动拖拉机,上了驾驶台,慢慢朝院外驶去。
杨春燕和狗子把他送出院子,见他走远了,才又关上院门去了后山,把去方田柏油路路口,拿东西的事告诉了张秀香。
那边,周怀安开着拖拉机到晒坝时,遇到带着孩子的徐二春,“老幺,你啥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我还有事,等回来找你喝酒。”周怀安驾驶着拖拉机一溜烟跑了。
拖拉机行驶到观音路口时,周怀兴拉着满满一拖拉机黄砖迎面驶来,见周怀安过来,一脚踩下油门,拖拉机突突突冒着黑烟转向观音大队机耕道。
被熏了一脸黑烟的周怀安,气得啐了一口,“什么东西,跟老子一样开辆破拖拉机,有啥了不起的?”
拖拉机上林场的路在白马镇半道,一条刚好能开过一辆大解放的,弯弯拐拐、坑坑洼洼的土路。
上山的路有些陡,用了两个多小时才到林场大院,拖拉机驶进院子,周大庆就把饭菜摆好了。
“老幺,你赶紧来吃饭,我和一丁装货。”
“好嘞!”周怀安洗了洗被拖拉机油烟熏的黑黢黢的脸,去灶房端碗就开吃。
獾猪肉炒青椒,小白菜煮汤,还有个洋芋丝,他和丁丁猫这几天在山上菌子炖鸡都吃腻了,周大庆来了才吃到炒菜。
周一丁父子俩把木桩子抬到拖拉机上面,然后把几张草垫子从岩洞里取出来铺在车斗里,然后去搬黑山羊肉、獾猪、野猪、还有四不像的肉,都搬出来抬到车斗里放好。
秋老虎这么利害,岩洞里已经和冰窟窿一样,搬出来的肉都被冻的硬邦邦的。
周大庆父子俩不约而同的的搓了搓,冻得起鸡皮疙瘩的手臂,又大步回岩洞,把浸湿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