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说街上的卖的不好,做的鞋子和鞋垫不结实,我们拆了几件你的旧衣服,给小米儿做鸡婆鞋,还有鞋垫。”
“哦!”周怀安抱着孩子坐下,把陈姐对他说的那些,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杨春燕睨了他一眼,把最后一张布头贴上去,坐到他身边,小声道:“你跟上去,是不是找人收拾他去了?”
“嘿嘿!我老婆就是机伶!”周怀安把给老赵下药的事告诉了她,“那家伙这会儿可能已经趴下了,早晓得那龟孙是这么个东西,就让王桢弄一种让他吃了做一辈子太监的药。”
“千万别,真要那样他就盯着姐弟几个不放了。”杨春燕心疼的说,“美娜姐弟嘴上说不在意,实际上心里还是希望他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
你没看到,姐弟几个一下午都没精打采的,家明几个才把小川拉去钓鱼,二嫂把姐妹俩喊去后山摘野地瓜去了。”
“为那种畜生难过做啥?”周怀安一脸嫌恶的说:“幸亏几个孩子早就打定主意不认他,我跟你说,我撵上跟他一起来的那个女人,打听过了,他……”
杨春燕听他说那边的孩子,心脏或是肾脏可能有问题时,瞪大了眼,“他们不会是想把几个孩子弄去把心脏,或是肾换给那个阿宝吧?”
“对头,我咋就没想到这事!”周怀安觉得汗毛都竖起来了,觉得不敢想象,世上竟然有这样的老汉儿,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畜生不如的人多了去了,三嫂家不就是例子?”杨春燕觉得世上的事有时候就是那么奇怪,父母偏心宠溺着长大的孩子,到最后大多都没散放的孩子活的好。
“幸好我们家没这样的事!”周怀安顿了一下,“这事最好还是跟美娜姐妹说说,让孩子心里有个数。”
“嗯!”杨春燕扭头,哭笑不得的看着拿着刷子把糨糊糊满了布壳的小米儿,忙拿过她手里的刷子,“周怀安,你看你女儿。”
“哈哈!”周怀安看着头发上都粘着糨糊的女儿,“小捣蛋,妈妈要打手手了。”
“不打!”小拍了拍粘乎乎的手,觉得不舒服,伸手去拉她,“妈妈,洗手手。”
“喊你老汉儿带你去洗,我还要收拾布壳。”杨春燕忙拿起刷子把布壳上的糨糊刷开,省得糊在一起,以后连针都戳不过去。
“来,爸爸带你去洗!”周怀安牵着孩子打了水给她洗手,擦头发上的糨糊,小家伙玩起水来就不肯走。
这时,赵美娜姐妹提着篮子从灶房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