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赐座!”
不多时,就有宫人为谢芝鸿搬上了椅子。
看着坐在椅子上歇息的谢芝鸿,宇文成月也是越想越气。
“谢大人,倒不如你给说一说,这肃王殿下是否要进太庙?”
见宇文成月将皮球踢给自己,谢芝鸿也是立马起身,做出了一副惶恐的样子。
然后略显费力的跪在地上说道:“老臣以为,诸位臣工各有各的道理,但肃王殿下到底可不可以进太庙,还是需要陛下的一言而定!”
这次不止是宇文成月在暗骂谢芝鸿是老狐狸,就连周围的王公大臣们也都是如此。
而谢芝鸿仍旧是一脸正色的说道:“列位大人,自然是有纠正陛下言行的职责,但说到底,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陛下的手上,不管是对是错,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只需要遵命行事即可。”
谢芝鸿的话让不远处的公输承载差点笑出声来。
且不说谢芝鸿这句话的动机如何,但此言一出,刚才那些大臣又是祖宗礼法,又是人伦纲常的,显得有些像是笑话。
抬头看了一眼四周,果不其然,公输承载也是看到了许多人也是对谢芝鸿露出想要生啖其肉眼神。
朝堂之上有人逢场作戏,有人明哲保身,做什么的都用,可是就没有一个人能让自己称心如意。
宇文成月紧紧地攥着拳头,在说出散朝之后,将所有大臣叩拜的样子都收于眼底,宇文成月现在倒是很想提着刀冲上去,将这些人一个个都给砍了!
在婢女的搀扶下,宇文成月来到上书房的时候,已经有人跪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看到跪在地上的陈之庆,宇文成月并没有先开口说话,而是在婢女的服侍下,坐稳了身形,才开始打量陈之庆。
所有人都知道,等到吕承慧、慕容霆露这些人都老退之后,朝堂之上真正的中流砥柱就是此刻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位状元郎。
换句话说,自己儿子的江山是否能够做的安稳,有十年的时间时要靠陈之庆的。
“平身吧!之前就已经告诉过你,除了在朝堂之上,见到本宫时你不必多礼!”
宇文成月的声调慵懒,听起来却好像是有别样的风情。
陈之庆并没有抬头,依旧是跪在地上不做声。
对于这样的景象宇文成月已经见怪不怪了,所以也就任由陈之庆这样跪着。
有些无力的扶着自己的额头,宇文成月也是轻声问道:“今日在朝堂之上你并没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