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北边的那个半露的阳台全部围了起来。
还搭成了一个长一米五,宽为一米二的小房间。
老何认为,丁大妮能够私自搭建这个屋子,不合适。
毕竟,整个六楼当中,其他户人家的阳台都当做是,别人来来往往的过道的。
而六楼过道的尽头,也就是丁大妮她家,却能占地利之便,造出比旁的人家多那么一间屋子。
可见,这是极其不公平的。
所以,老何在过去的几年当中,天天都带着其他户人家在丁大妮的家门口这里闹。
这一来二往,老王家和老何家,就闹出了不少的矛盾。
老何家的人,跟丁大妮家一样,家里头的人那是特别的多。
他家足足有二十一口人呢。
上有老下有小,家里头一天到晚的就热热闹闹的,吵个不停。
像高江源和陈媛媛,还有王炼钢,今天晚上一到了八点钟,就得从他们的屋门前过,老何家的人早就闹起了好大的意见。
老何家的人这会儿,听见只有一墙之隔的丁大妮的屋子里头,传过来了什么,“高同志,你来就来了,干嘛要天天带东西过来了?媛媛她啊,在我们家里头,你是大可以放心的。我这个奶奶,保证把她照顾的好好的。你看王炼钢,就是我让她天天去接媛媛回来的……”
老何听到这话,突然咣当一声,把自己手里托的那个搪瓷杯,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
在家里头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的时候,老何突然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说道:“那个姓丁的,真会睁眼说瞎话!那陈媛媛当初的时候是个什么样的?我跟她同住一个病房,哪里又不知道?”
老何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长叹了一口气,“现在的物资都很紧张。咱们国家哪里有那个多余的钱,给咱们造楼房?造医院?家里头的人多的,就得都挤在这么一个40平米的小屋子里头。医院里头人多的,几个病人,甚至是十几个病人,不分那男男女女,都得挤在一个病房里头……”
“你想那陈媛媛,前几个月的时候还好不可怜,她这一扒上高厂长的儿子了,你们看见了没?整个人就来了一个大翻身!这人啊,都比先前的时候长胖了好多?身上穿的,那是一天比一天好了。你们再看看那老王家,那家里头的人都是势利眼,现在都在巴结她呢!”
老何这些话刚刚落音,坐在他旁边的是他的媳妇,老何媳妇儿立马就回了他一句,“行了,老何,你就甭说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