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茗微微一笑,“这件事情是我们厂里头的职工团结一心的结果。从去年的那个事儿,我就总结了一下工作经验。我觉得,咱们做任何事情都得团结在一起,拧成一根绳。必须得依靠群众的力量,咱们才能把事情给办成。”
高江源听到这话,两手背在背后的道:“周同志,您这样的工作经验,还有工作总结,在去年的时候就已经深深启发了我。所以今年的话,我就过来跟你们交流交流,毕竟我们也想干出一番成绩来。”
“这除四害的事情听上去小,但是它关系着人民百姓的生命安全和财产安全。那些老鼠都是害人精,传播疾病不说,还咬坏咱们人民的财产。我们每一个职工都非常的痛恨他们。”
“高同志,您说的相当的不错。可不就是这样的道理吗?老鼠都是害人精,都是我们人民的敌人,我们一定要尽可能的消灭它们……”
站在高江源身后的陈媛媛,这个时候都是安安静静的,不怎么说话。
她就那样静静的看着,高江源和周易茗同志,你来我往的说着这样的话。
对于这种说话的方式和调调,第一次见识这样场面的陈媛媛,说句掏心窝的话,她感觉自己是真的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自在和不适应。
这种说话方式,有点像她以前翻过的一本历史书,讲的那什么结构主义,解构主义……
她说真的是有点看不懂的……
通篇看下去,她都不知道作者到底要说些什么。
现在,其实她也是。
她能听懂高江源和周易茗同志两个人说的都是中国话,可是这样的中国话,传到她那边,她就觉得有些信息点,她琢磨的有点不对。
在继续认真的听着面前的几个同志,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种种“除四害”的必要性,它的意义,它那什么历史上的重大影响……
陈媛媛就心想了,我这是在做中文听力题吗?
周易茗同志作为棉纺织厂宣传部的部长,在与高江源一番亲切的交流之后,他们两个人很快就达成了一致共识。
周易茗觉得,她今天就可以把除四害的计划制定出来。
至于老鼠尾巴的收购计划,在去年的基础之上,这个老鼠的尾巴的价格必须得压下来。
周易茗找了自己的叔叔,还有家里头的几个亲戚帮忙。
在棉纺织厂工会主席的主持会议之下,这个老鼠尾巴的价格,就被定成了十条一毛五。
高江源见他们把价钱压得这么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