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
李林甫的这套财政分担思维,只有他能控制,这是短暂的、不可持续的。
杨慎矜的理财方式就是记账,他能很谨慎地把许多账目理清楚,不至于让李隆基一头雾水。
裴宽的理财方式就是节流。
王鉷呢?
搞钱!
不择手段的搞钱!
从哪里搞钱?
当然是谁好欺负,就从谁哪里搞钱!
李隆基是不会过问过程的,他只看结果,结果就是王鉷经常能提供钱给他花。
这就是李隆基对王鉷的爱。
当然,如果一定还要再说具体一点,王鉷身兼多职。
“圣人对臣的信任,臣铭感五内,臣愿意为圣人赴汤蹈火!”
“你先下去,这件事容朕好好想想。”
“臣告退。”
中午的时候,天气很热,太子别院的父子还在焦虑地等待着。
倒是李倓躺在那里呼呼大睡,睡着了。
李儋指着他怒道:“阿耶,您看他,闯了这么大的祸,居然还有心情睡觉!阿耶还不把他绑了去见圣人!”
看见睡得正香的李倓,李亨气得恨不得一脚踹过去。
“沉住气。”李俶坐在一边,闭上眼睛淡淡说道。
李亨也没说什么。
李林甫进宫了,是李隆基传召的他。
李隆基问道:“十郎,御史台弹劾建宁郡王这件事,你怎么看?”
“回禀圣人,这件事臣倒是也略有耳闻,臣不能武断地说建宁郡王一定有谋逆之心,不过从昨天的事情传开后,官员们都对他称赞有加,此事恐怕已经形成了一股合力。”
“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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